咬一口咬哪兒了他們怎么沒看見呢不會是什么不可言說的位置吧
被八卦炙烈的眼神所包圍,降谷零額頭爆出一根青筋,感覺如果不是因為綺月在的話,他現在已經被他們扒光了。
此時的降谷零雖然理虧,但還是想揍人。
但怕這群損友真說出什么限制級的話,他只能放下三明治,撩開了衣袖。
“哦豁。”看到那個新鮮的血印,松田陣平一個身體后仰,對慢悠悠喝粥的綺月比了個大拇指,“可以的,綿星,不虧是你,暴力冷美人。”
綺月托著腮,勾唇一笑,“謝謝夸獎。”
這下萩原研二也不說什么了,好家伙,綿星以一己、一口之力,直接把性質嚴重的問題演變成了“情趣”。
雖然她自己應該沒有這個意識。
萩原研二轉而戲謔地笑道“再接再厲啊,小綿星。”
“”綺月茫然,再接再厲什么再咬降谷零嗎她沒這個癖好啊你們真是他好友嗎
吃完飯后時間還早,還不到醫生查房的時間,綺月決定自己主動去找醫生,檢查完了好早點出院。
“只是發燒,沒別的病癥,檢查起來很快的。”綺月拒絕了其他人的陪同,自己出門了。
唯一的異性走后,房間里的男生們就放開了。
“吶,zero,”諸伏景光壞笑著問幼馴染,“綿星又給你留了一個印記,這次什么感覺”
在好友們面前,金發青年明顯更坦誠,更青澀,他摸摸泛熱的耳朵,眼神飄忽,不好意思地道“就,覺得她挺可愛的。”
其他人“”
“哈”松田陣平不能理解,惡寒地搓搓手臂,“zero你真是、你陷進去了啊”
降谷零理所當然地道“她報復我就只是咬了我一口啊,不可愛嗎”
伊達航憑借著對綿星綺月淺薄的了解,直覺道“不,我覺得不止簡簡單單咬了一口吧。”
“好吧,”降谷零補充道,“就是給我咬出血之后,又用酒精給我消毒。”
酒、酒精
“對嘛,這才像綿星干的事。”松田陣平則是抱著手臂,一臉認同地點頭。
諸伏景光無奈扶額,萩原研二哭笑不得。
“咦”伊達航從病床邊的地上撿起一張紙,“zero,你的”
降谷零看了眼,“不是。綿星的吧”
幾個男生雖然好奇上面寫了什么,但沒有貿貿然地打開,等到綺月回來后,就交還給了她。
“哦,這個。”綺月愣了一下,隨后恍然,那場交通事故來得太突然,后面又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險些把這件事給忘了。
“我不是收到了不明郵件嗎于是我請大學計算機系的同學,幫我查了一下發件郵箱的i地址,找到了一家網吧。”這是綺月提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諸伏景光和伊達航馬上領會“就是你去的商業街的那家網吧”
隨后他們向其他人解釋了一番,昨天三人在校門口的巧遇,以及之后的同行。
“所以你還是自己出了門,卻沒有叫上我。”降谷零睨著綺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