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稱呼小偵探的工藤新一臉蛋微紅,別開眼,說不出反駁的話。
“而且我為什么要把知道的事情告訴你們呀,你剛才不是還警惕我嗎”綺月故意說道。
“警惕陌生人不是應該的嗎”工藤新一嘟嘟囔囔道,“但你是”
后面的話含在男孩嘴里,綺月沒聽清,而且這時的她剛好收到降谷零的訊息,對方說他有東西忘了給她,等下就過來。
這下綺月就不好離開了。
看了眼不肯讓她離開,擋在路中間的小男孩,綺月收起手機,聳聳肩,道“好吧,我還有點時間,那就接著來推理你們吧。”
工藤新一不死心地問“不能告訴我中道先生的事嗎”
綺月示意他去看他的同學,意有所指道“這可是中道家的私事,說出來說不定會影響到中道先生哦。”
雖然真實情況是,綺月也不清楚中道先生身上發生了什么,她也不準備去探究,自然沒法跟工藤新一說。
但三個孩子不知道啊。
綺月用起話術來絲毫沒有心理負擔。
中道太一本來也在糾結要不要問,聽到這話后就打消了念頭,反正有什么事情他可以直接問他爸爸嘛。
而工藤新一,十歲的男孩心里,破解謎題的樂趣是那樣的吸引人,使他時常會忘了在意周圍人的感受,但好在他還有一個心思細膩的青梅竹馬。
毛利蘭拉著工藤新一的手,勸道“是啊新一,媽媽告訴過我,未經允許,不能隨意探查別人的,嚴重的話會犯法的哦。”
工藤新一嘴角一抽,“不,這條法律不是這么說的。”
毛利蘭疑惑歪頭“嗯我記錯了嗎”
“倒也不是完全錯算了,”放棄跟單純的青梅理論,工藤新一妥協道,“我暫時不問了。”
他看向綺月,不甘心地道“那你能從我和蘭身上看出什么”
“這個啊。”綺月托著下巴,“雖然這個推理很粗糙,”她問女孩,“毛利小五郎是你什么人”
毛利蘭下意識道“是我爸爸啊”她驚訝地捂住嘴,瞪大了眼睛,聲音悶悶得從手心后傳來,“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綺月復述出毛利蘭說過的話,并道,“說到抓起來,那第一反應就是警察吧;你的媽媽又對十歲的你說什么法律條文律師法官檢察官但當你說到讓爸爸把你抓起來這句話的時候,你又改口為爸爸的同事,所以說,爸爸現在已經不是警察了”
“爸爸是前警察,媽媽是律政行業的人,你又姓毛利,我首先想到的就只有辭去警察職業,改行開偵探事務所的毛利小五郎了。”
毛利蘭愣愣地聽完,“好、好厲害。”
“至于你,確實信息不多。”綺月指指眼神發亮的工藤新一,挑眉道,“但這幅偵探的模樣,加上工藤的姓氏所以那位在警視廳頗有盛名的工藤優作是你什么人”
“是新一的爸爸嗚哇”毛利蘭喃喃著,突然一個激靈,猛地跳起來摟住幼馴染的脖子,炸毛道,“好可怕好可怕啊新一她什么都知道她好像會讀心我們是不是真的遇到壞人了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驚慌失措的情緒會傳染,這下中道太一也慌亂地靠過來“工藤”
被青梅緊緊勒住脖子的工藤新一,差一點喘不上來氣,他連忙紅著臉,手忙腳亂地將整個貼在他身上的毛利蘭揭下來,“冷靜點,蘭”
“別擔心,”工藤新一喘了口氣,沒好氣地睨了眼正在看好戲的綺月,安撫同伴們道,“這個大姐姐是警察,所以沒事啦”
“警察”毛利蘭噙著淚花重復道。
“警察”中道太一同樣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