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就是不經想,因為越想越覺得它就是真的。
好比現在。
五個警校生親眼看到綿星綺月和一個淺金發外國男人貌似相熟,又對綿星綺月肯定是在透過零景看別的人這個認知根深蒂固,而且,綿星綺月之前還各種不想讓他們進餐廳,一看就是“內里有鬼”,這幾重buff疊加下去,就讓五人一時間得出了匪夷所思的結論。
屬實是過程很真實,結果很離譜。
原來這就是那個“鬼”啊
五個青年不約而同地想到。
也不怎么樣嘛。
長得這么嚇人,綿星什么眼光
就這
跟我們金發大師哪里像了
除降谷零之外的青年們一邊挑剔或不屑,一邊慎重地打量著這個名叫愛爾利修的外國男人。
綺月不知道松田陣平幾人對她的誤會已經遠到大西洋了,此刻的她內心是崩潰的。
她招誰惹誰了啊
腦中唯一還緊繃著的弦就是絕對不能讓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與愛爾蘭威士忌對上
在這根弦下,綺月甚至也只是匆匆瞄了眼金發青年,不敢多看,就怕愛爾蘭會一時起意,過多去關注他們。
當然也是因為降谷零臉色難看到她不敢多看咳咳咳咳
回到眼前,見愛爾蘭這坑貨還要張嘴,綺月立馬豎起手掌做了個“禁止”的動作。
“這位先生,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她噌噌噌退離愛爾蘭兩米遠,板著臉義正言辭地道。
愛爾蘭對此眉毛一挑,隨后露出了然的神色,向綺月傳遞眼神信號我懂我懂,畢竟你現在是“條子”,還需要偽裝。
你懂個屁你懂你還湊上來
綺月想翻白眼想罵人,又生生忍住,沉聲對目暮警官、實則是對大家解釋道“我是在餐廳吃飯的時候碰到了”
“愛爾利修。”愛爾蘭適時地接口。
“碰到了這個人。”綺月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道,“因為不小心嗆了一口紅酒,這位好心的先生向我遞了一張手帕,是的,就是這張。”
綺月拽出愛爾蘭手中的銀灰色男士手帕,交給鑒識課的登米警官,對方聞了聞,對目暮警官點頭“是紅酒。”
“看吧,”愛爾蘭一攤手,將大家的注意力重新拉回到案情上來,“那個時間我的確跟她在一起。”
綺月沒聽到前文,有些疑惑“這個時間怎么了”
目暮警官解釋道“據新一的說法,11點到11點26分之間,死者一直在找什么人,有顧客說,看到死者與愛爾利修先生有過接觸。”
愛爾蘭隨口道“餐廳這么大,大家都在走動拿食物,可能是我們偶然碰上了我都沒注意。”
這也的確是有可能的。
搜查一課的刑警對目暮警官道“這個外國人和死者沒有交際,也不認識,沒有作案動機,應該可以排除了。”
目暮警官想了一下,點點頭,讓愛爾蘭留下聯系方式后,“耽誤了你的時間,不好意思,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哈哈,沒關系。”
綺月看著愛爾蘭在紙上裝模作樣地寫下一個假號碼,嘴角冷笑,摸出手機給琴酒發了個短訊。
既然愛爾蘭在公眾場合下跟身為警察的她接觸了,那就不能繼續留在霓虹了。
雖然她沒有權限處置代號成員的去留,但琴酒可以啊,琴酒不行,那就再加上貝爾摩德,她手握這兩大資源,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