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連琴酒都無法避免呢。
“好了,你們好好打掃吧,加油哦。”綺月裝模作樣地舉起拳頭給他們打氣,”我要出門了。“
“綿星要去哪兒”諸伏景光示意松田解下系在他身上的班旗,詢問道,“班旗剛才被貓咪踩臟了,可不可以請你順便送去清洗”
“沒問題,”綺月接過去,順口道,“那就還是送定期給我們清洗制服的那家洗衣店吧我去東大見同學,很快的。”
“那就太好了。”諸伏景光松口氣,拜托道,“麻煩綿星了,路上小心。”
“定期給我們清洗制服的那家洗衣店”降谷零重復了一遍綺月的話,問伊達航,“班長,那家店的店主是不是也在炸彈犯嫌疑人之列”
“啊,外守洗衣店,是的。”
綺月聽懂了降谷零的擔心,無所謂道“沒事啦,我就是送個班旗,兩分鐘就走。”
想到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綿星綺月沒少出門,但都沒什么事,以他們的警惕性,也沒發現有人跟蹤綺月的跡象,降谷零點點頭,沒再說什么,只道“保持聯系。”
“嗯。”
看著黑發少女轉身離開,萩原研二對降谷零道“小降谷要是不放心就跟著去吧,這里有我們打掃,沒關系的。”
“不用,我倒也沒那么不放心,綺月畢竟是個警察啊。”降谷零有些哭笑不得,“而且跟得太緊她會煩的。”
此刻的警校第一并不知道,過幾個小時,他就要把自己說的話再吞回去了。
“但為什么鬼佬只罰我們啊”松田陣平還記著綿星綺月剛才的幸災樂禍,振振有詞道,“說我們很能鬧事,明明每一件事也都有綿星的嘛”
諸伏景光歪頭回憶“聽說綿星昨天就被鬼塚教官叫了去,不過看她剛才的樣子,就算被罰了,懲罰也很輕吧。”
松田陣平當即挑眉,哼哼道“不一定哦,搞不好她是在嘴硬故意做出那副樣子來嘲弄我們可惡”
“說起來,”萩原研二停下手頭打掃的工作,回頭問諸伏景光,“小諸伏剛才在辦公室問鬼塚教官有關于最近那個失蹤女孩的事你怎么那么關心”
“是啊,”伊達航也道,“只是在路上偶然見過一面,你就能記得這么清楚嗎”
“啊,其實你們也知道的,”諸伏景光愣了一下,解釋道,“那天在居酒屋外,我不是提起來我兒時的玩伴嗎就是因為看見了那個女孩”
警校五人組在浴室里針對諸伏景光的心理陰影、他一直在追查的命案兇手而展開討論。
綺月則去東大的醫學實驗室取自己抽空自制的傷藥,順便和琴酒見面。
“你會約在這種地方跟我會面還真是稀奇,g。”綺月關上實驗室的門,對里面已經在等她的銀發男人道。
雖說琴酒出任務的時候肆無忌憚,囂張至極,在組織里大多數情況下也是說一不二,動不動就拔槍。
但平日里他還是挺低調的一個人,甚至會主動克制自己的存在不去引起他人的注意,比如到哪兒都會乖乖排隊,偶爾乘坐交通工具也從不逃票等等。
然而與這種低調相悖的是,他本人的外形和穿著本身就是一種醒目。
綺月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即使是大夏天也穿著黑色風衣,一個殺手,留那么長、顏色那么顯眼的頭發某種程度上,綺月進入高強度訓練的警校還保留著長頭發,難說不是受了琴酒的影響。
回到眼下,綺月完全無法想象暗夜殺手穿行在青春洋溢的大學校園里的樣子。
琴酒沒搭理綺月的調侃,直言問道“聽說你碰上了新型毒品”
“你的消息可真快。”綺月坐在他身邊,胳膊撐著實驗臺,托著腮道,“目前還不確定,我也只是猜測,已經讓酒吧那邊去查了。”
“不用查了。”
綺月從這短句中聽出什么,驚奇道“那東西到底是什么組織這么重視”
“哼,賺錢的東西罷了,談不上重視。”銀發男人嗤笑道,“的確是某種令人上癮的毒
品,但不算是新東西,類似的產物十幾年前就有了,只是當時它還被當做是一種未開發完全的新藥物朗姆已經接手此事,你不用查了。”
綺月沒關注朗姆不朗姆的,她聽到琴酒的解釋,終于明白了她在見到那兩粒一組的藥片時,所產生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了。
就在四年后,她死亡前不久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