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綺月的傷口結痂,快速好轉的時候,全校期待的運動會到來了。
“說什么運動會,分明是警察學校體能測試ro。”
綺月面對氛圍熱火朝天的體育場,托著腮吐槽道。
“但是,”她甩了甩手中的講稿,指著旁邊兩個青年,震聲,“為什么我不能好好當個觀眾,而是要和你們在這里讀廣播稿啊”
“這是鬼塚教官給你的懲罰,不是嗎”黑發貓眼青年聞聲抬頭,眨眼提醒道。
抓住殺害父母的兇手外守一,解決了一直以來的隱憂,夜晚不再噩夢,諸伏景光的狀態明顯比以前更輕松,也更加精神奕奕了。
綺月無力撫額,沒錯,鬼塚教官讓男生們打掃浴室,讓她在運動會上主持廣播,但她之前不知道搭檔是
諸伏景光看向坐在綺月旁邊忙碌的幼馴染,解釋道“我怕zero忙不過來,就來幫忙,一會兒就
走,等下還有比賽。我記得綿星也有比賽吧,是下午”
綺月擺擺手,“最后一場趣味跑啦,不算是正式的比賽項目。”
降谷零掃了她一眼,繼續埋頭校對廣播稿,只語氣無奈地道“hiro為什么怕我忙不過來,難道綺月你不該反思嗎”
綺月不以為意,將桌上的紙稿往前一推,“這種稿子有什么好檢查的你也太較真了,只要不把比賽項目流程報錯就行。”
降谷零也沒說什么,將她面前的稿子拿到自己這里,順便對諸伏景光道“hiro去準備比賽吧,這些小事我可以的。”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諸伏景光沒忍住,輕笑道“好。”
等諸伏景光離開廣播臺后,綺月百無聊賴地看著場下的比賽,問身邊的青年“你不想下去比賽嗎”
降谷零停下手頭的工作,端起水杯,笑道“還好吧。而且廣播也是教官給的任務,當然要好好完成。”
綺月撇撇嘴,真是干什么都認真重申一遍,完全想象不出來他日后是怎么變成波本那個樣子的嘛
不過她多少也能猜出鬼塚教官的意思公安警察的工作通常都是秘密性的,如果降谷零決定去公安部,那最好從畢業之前的這段時間里就慢慢得減少自己的存在感,讓其他警校生把他淡忘。這是為他的安全著想。
降谷零自己應該也知道,所以并沒有對教官這個安排說什么。
依照綺月上一世的記憶,在她死前,波本和蘇格蘭已經進入組織三年了。
但也就是說,從警校畢業到他們真正進入組織,這中間有差不多一年的空白期。
這一年應該是公安清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身份的時間。
想到這兒,綺月不動聲色地瞄了一眼降谷零。
為了送臥底進黑衣組織,公安可以下這么大的時間成本,而且波本和蘇格蘭的身份到她死前都沒曝光,由此可見公安內部的保密性。
就像一個密封不透的鐵桶一樣。
組織竟然希望她進入公安真是想得挺美。
廣播的工作有些無聊,但好處是坐在有擋篷的高臺處,可以不用在下面吹風曬太陽,還可以把不想干的工作推給降谷零,美滋滋。
等到日頭逐漸西斜,今天最后一項比賽就要開始了,綺月才起身去做準備。
“加油哦,”降谷零離不開廣播臺,只能提前加油祝福,并囑咐道,“注意腿上的傷。”
“啊,沒問題。”
所謂趣味賽跑,就是讓各位參賽選手先繞跑道跑一圈,再到終點抽簽然后帶著答案回到終點核驗,最后再跑一圈回到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