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感謝泉桑這么說,但我還是要考慮考慮。”
綺月收攏起紙質資料,回復道,“醫學不等于藥學,論起藥物研究,麻取部的諸位明顯比我更厲害,我能的幫助也就只有身處第五課所接觸到的資料,而想要把這些資料分享給stand,我需要向上申請。所以我一時沒法答復你。”
“好的好的”泉玲表示理解,并且當場松了口氣,“綿星桑是我第一個接觸的候選人,能這么順利真是太好了。”
綺月好笑地看她“欸我是第一個嗎”
“是啊。”大概是同為女性,任務進展又很順利,泉玲沒忍住多說了一些,“剛才綿星桑看到,stand的成員組成里有搜查一課吧但其實他們也是候選人,也需要我挨個去接觸我真的好緊張。”
泉玲壓低聲音,小小聲說“尤其是服部耀課長,聽說他是近十幾年警察廳最年輕的搜查一課課長,而且還是極少見的犯罪心理學專業,哦他還有一個外號,叫櫻田門的大魔王聽起來就可怕完全想象不到他帶領下的搜查一課得是什么恐怖的地方”
櫻田門的大魔王
綺月憋不住笑起來,又控制不住去想,還好降谷零去臥底了,不然讓他這個隱形癌知道警察廳里還有這么一位人物在,搞不好他會立志成為比服部耀更年輕的警視正課長。
不過,服部嗎
這個姓還真是讓她忍不住去聯想。
等泉玲走后,綺月向藤井警部、神秘公安上司都做了匯報,后二者應該是早就知道新搜查機關的事,很快就批復了。
并且“榊原”上司還讓綺月去見一見服部耀。
綺月是得去見見。
按照泉玲的說法,服部耀是stand的指揮人,她又是警局內部的人,此刻她加入進去,跟對方打聲招呼是應該的。
而按照“榊原”的提示,在stand里只有服部課長知道綺月是公安,那她若是以公安的身份做什么事,也得告訴服部耀一聲。
說起來,從公安警察大學出來以后,她就直接去警視廳入職了,還沒進過警察廳呢。
而且警察廳這“外人勿進,進也進不來”的地盤完全沒有平面地圖之類的東西,綺月只能摸索著找路。
要不是掛著警視廳的胸牌,又成功通過了大門口的指紋虹膜認證,以她這生疏找路的模樣,過往的公安同僚當即就能給她拷上。
但綺月還是迷路了。
“”
怎么回事這是條死路嗎難道警視廳和警察廳的建筑結構還不一樣
怎么越走越偏僻
綺月迷惑地站在光線昏暗的長廊里,剛準備原路返回,卻發現前方轉角過去后似乎是個倉庫。
不如往前走走看吧,說不定能碰到個能問路的人呢。
綺月
不抱希望地走過去,卻靈敏地聽到倉庫里有動靜。
嗯真有人
綺月疑惑地站住腳,猶豫了一下,伸手去推倉庫的門。
“不好意思,請問唔”
話剛開頭,突然從背后伸來一只手快速捂住她的嘴,另一手繞過胸前,抱住她的肩臂就將她向后拖去
綺月沒想到在警察廳里也能遇到襲擊,驚愕之下被拖得踉蹌了數步,高跟鞋踏在地上發出凌亂的聲音,她反應過來后立馬伸手去拉扯,并且抬腿就要踹過去
“噓。”
細微的氣聲貼著耳朵響起。
綺月一下子愣住,手腳停止了動作。
與此同時,捂嘴的手上移,蒙住了她的眼睛。
綺月只來得及窺見一點蜜色的皮膚。
“”搞什么
停止反抗的綺月很快被拖帶著到了一個沒亮燈的消防通道里。
被放開后,綺月眨眼適應了一下黑暗的視野,看著前方的虛空,無語地問背后的人“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嗎”
輕輕的笑聲抑制不住地響起,“行兇者”從后面伸手抱住綺月,低垂下頭靠在綺月肩上,淺金色的碎發蹭著她的脖頸和鎖骨。
“抱歉,沒想到會突然在這遇到你,真是嚇到我了。”
綺月靠著對方的胸膛,沒回頭,但滿頭問號,“咱倆到底誰嚇誰啊我還以為哪個兇徒這么大膽,竟然在警察廳里襲警。”
若是有這樣的兇徒出現,她不得立馬跑上去叫師父并開始請教經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