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用掌心捂了捂眼,克制著心跳如雷,語氣克制著沉穩回道“還不確定是不是她呢先把炸彈拆了再說”
“哈哈哈哈”松田陣平嘲笑道,“你著急了啊zero”
萩原研二一邊拿著望遠鏡觀察附近,一邊不忘調侃道“我們懂我們懂”
“所以你們要努把力啊,別耽誤zero去見人。”諸伏景光也忍不住笑道。
“hiro你也”降谷零無奈地搖搖頭。
在炸彈倒計時的最后幾分鐘里,幾個青年竟然在危險中談笑,聽得零組的公安們都替他們捏了把汗。
“哦豁,”萩原研二突然語調高昂道,“我找到那個混蛋了諸伏幫我”說完“咔”就掛了電話,帶著人迅速出擊
而降谷零和松田陣平緊盯著炸彈倒計時,一分半鐘一分鐘
綺月虛喘著擦了擦臉上的汗,活動了下酸軟的手腕,將好不容易翻找到的小剪刀卡在炸彈的最后一條線上。
十、九、八、七三、二、一
zero
雙手持握剪子,綺月閉著眼一咬牙,手指帶著全身的力氣使勁,用力絞斷了線路。
“”
結束了嗎
悄咪咪睜眼,看到炸彈的電子屏幕黑掉,計時消失,綺月松了口氣,身體脫力得啪唧歪倒在地上。
好嚇人,要她這副剛“蘇醒”的身體去做拆彈的精密活,實在是太過困難,最后她從手指尖到手腕都在顫抖,指腹都被剪子壓得扁扁的,好怕抖得沒有力氣剪那最后一下。
綺月稍稍有了力氣,爬到瞭望臺區,透過落地窗向外看。
沒聽到爆炸聲,也沒看到哪里冒黑煙,看來摩天輪和醫院那邊的炸彈也拆除了。
她還模糊看到正對東都鐵塔的某個天橋上似乎有很多人,接著,就看到亮著警燈的警車圍了過去。
啊,難道這是抓到那個炸彈犯了
可沒等綺月感到遺憾她不能親自揍一頓那個崽種了就望到那邊發生了騷亂。
具體看不清,似乎是有人遠程狙擊
*
諸伏景光在狙擊鏡里看到萩原研二攔住了炸彈犯,靜心凝神后,一槍命中炸彈犯的手背。
萩原研二與他配合默契,在遙控器掉出炸彈犯的手之后,就眼疾手快地在半空接住,直接把電池扣掉。
而這時的伊達航也已經兇猛地撲了下去,把慘叫的炸彈犯摁倒在地。
可沒等刑警們給炸彈犯上手銬,從諸伏景光的斜后角飛來一顆子彈。
潛意識里的危機感讓伊達航機警地向旁邊避一了下,低頭一看,一顆子彈正好嵌進他身前的地面。
他下意識地看向諸伏景光的方向,雖然很快反應過來這絕不是諸伏做的,但剛才的躲避卻讓他的手松了勁。
子彈的聲音藏在喧鬧的現場里并不明顯,伊達航手一松動,對子彈毫不知情的炸彈犯立馬掙脫開來,向天橋下跑去。
刑警們當即追上去。
炸彈犯混入了人群,不好再狙擊,諸伏景光躲在一邊,從狙擊鏡里找尋那顆子彈的主人。
沒有蹤影。
諸伏景光心下一沉。
對方狙擊的距離比他要遠,這種實力讓他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黑麥。
如果是黑麥,那對方是否在狙擊鏡里發現了他他剛才的行為可是在幫警察。
好在他全程遮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