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能擁有超能力,那說不定邦德背后的實驗者就會拿人來做實驗
如果組織知道了這個情報,那恐怕將是新一輪的災難。
而超能力實驗的基礎實驗資料,是她父母最初被迫進行的人體實驗
等等,她在“昏迷狀態”下會看到前世發生的事,不會跟她父母有關吧
在綺月的記憶里,她從沒接觸過父母的研究,而她父母又怎么可能拿她做實驗
按理來說這是不可能的。
但能看到前世之事什么的確實很像某種超能力,也只有這個解釋匪夷所思,又莫名合理。
綺月搖搖頭,提醒自己不要過早得下結論,免得進入思維誤區。
暫時將這個件事列入“待調查”中。
想完這一通,綺月都有力氣站起來了。
她后知后覺從拆彈的時候算,時間應該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吧那怎么還沒人來救她
那群人,不會光顧著追炸彈犯把她給忘了吧
綺月滿頭黑線,慢慢挪到樓梯口,想到這里是幾百米的高空,又默默地退回來,等在觀光電梯口。
當松田陣平帶著救援隊鉆進出入口好不容易開辟出的臨時通道,再以最快速度修好東都鐵塔的電路,乘坐電梯上來時,就看到身穿病號服的黑卷發女人,盤坐在電梯口。
身前放著不知道哪個游客落下的購物袋。
她就顫抖著手,從里面摸干果,一口一個,嚼得嘎嘣脆,購物袋旁邊堆了一個干果殼小山堆。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
綺月“”
松田陣平“”
兩個人面面相覷。
綺月咬含著花生,尷尬地露出微笑。
松田陣平閉著眼,深深地吸了口氣。
“我就是、咳咳等的有點點無聊”
“你這女人剛蘇醒不要吃這些東西”
說完,兩人又同時靜默了一瞬。
“咳。”綺月一松手扔下干果殼,舔了舔干澀的嘴唇,打破沉默,小小聲問,“有水嗎”
松田陣平用手指勾下墨鏡,無語地看著綺月,從身后救援隊的醫療箱里,摸出一個保溫瓶。
綺月有些驚訝“真有啊。”
“哼,”松田陣平挑眉嗤笑道,“我進來前某個人特意囑咐我,你不能喝涼水,要給你帶熱的。麻煩死了。”最后一句也不知道是說誰。
綺月坐在原地,讓救援隊的醫生給她檢查身體,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用不太流利的聲音問“我們的、黑發同期嗎”
黑發是說諸伏
松田陣平掃了眼周圍的救援隊成員,微妙地看著綺月,插在口袋里的手指靈活地撥通了某人的通訊,看好戲不嫌事大地反問道“我只是說某人叫我給你帶熱水,你怎么問黑發同期你希望是他”
綺月眨眨眼,繼續問下去“那、萩原”
松田陣平一想到某個人正在聽這段話,心里哈哈大笑,面上還維持著酷哥的樣子,重復同樣的句式,高深莫測地問“你希望是hagi”
綺月順從醫生的指引站起身,躺在擔架上,說話越來越流利,道“這么貼心的、我也想不到、第三個人了,總不可能、是你。”
松田陣平不動聲色地掛斷了通訊,忍笑道“你愿意是誰就是誰吧,我們先下去。”
等把綿星綺月送上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