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施施然在沙發上湊合了一晚,一大早就起床整飭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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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為了炸彈犯的事情,在警視廳忙碌了一晚上。
公安部想把人提走,搜查一課三系不愿意,萩原研二知道前者是誰的意思,也知道后者違背不了前者,但三系好歹都是他的同事,他不能不管,于是夾在中間周旋了許久,才讓公安同意讓他代表三系參與審訊。
松田陣平則是帶人搜了炸彈犯的老窩,從里面收繳了一堆危險品和制備工具,光處理、歸檔完這些天就亮了。
兩個疲憊的打工人在警視廳門口相遇,對視一眼。
“如果讓我知道某個混蛋在綿星家悠哉悠哉待了一晚上,我必要揍他一頓”
“帶我一個。某人把事情都交給公安,自己可是清閑了,把我們給累得夠嗆”
這對幼馴染氣勢沖沖地趕往綿星家,還真見到了某金發混蛋。
松田陣平活動著手腕,“雖然早有猜測。”
“但親眼看到果然還是不爽。”萩原研二脫掉外套。
降谷零看見兩人的拳擊姿勢,懵然了兩秒,將早餐快速放好,一邊靈活地躲避或回擊拳頭,一邊壓著聲音控訴“怎么回事啊你們為什么要揍我”
“你說呢金發混蛋”松田陣平惡狠狠地瞪過來,“我們在辛辛苦苦加班,你在見縫插針談情”
“就是啊”萩原研二大力附和著,“太可惡了小降谷”
降谷零哭笑不得。
三個人二打一混戰成一團,直到門鈴再次響起才暫時停戰。
諸伏景光進門后,先跟客廳里的萩原、松田打了招呼,但在見到廚房里的幼馴染時,他可疑地沉默了。
“zero。”
“怎么了hiro”降谷零疑惑地歪頭。
諸伏景光“你稍微收斂一下。”
“嗯”
諸伏景光扶額,作為最了解降谷零的人,他打賭昨晚zero和綿星一定發生了什么。
他好笑地調侃道“我感覺,我都能看到zero你周身飛出來的小粉花了。”
降谷零眨眨眼,干咳著別過臉,道“好,我收斂一下這么明顯嗎”他不自在地摸摸鼻尖。
諸伏景光忍笑道“嘛,對我來說是挺明顯的。”
說著話,櫻井理莎和伊達航也相繼到了。
看了圈屋里的人,櫻井理莎沒想太多,隨口問道“綺月還沒起”
伊達航接口道“沒起也別叫她,昨天她肯定也累了,讓她好好休息。”
但已經知道昨晚降谷零也留在這兒的諸伏景光、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聽完上面這段對話后,神色不禁古怪起來,隨后齊刷刷看向降谷零。
降谷零正好看向臥室的方向,沒注意同期們的古怪神色,回答道“昨天是睡得晚了些。”
伊達航櫻井理莎“”
行,這次他倆也聽出問題了。
“你昨晚沒有走”櫻井理莎不可置信地問。
降谷零略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就理所當然地反問回去“我走了誰照顧她”
櫻井理莎噎住。
大概是聽到了他們的動靜,臥房的門很快被拉開。
幾個警校生耳尖地聽到門鎖被擰開的聲音,不約而同的在心里點頭,不錯,綿星綺月小綿星還是有防范之心的。
接著就看到黑卷發女人睡眼蒙眬地走出來,揉了揉眼睛,沙啞的聲音問“幾點了”。
但重點是,她的嘴角邊有一處結痂的小傷口,脖子靠左側耳根的位置,有枚緋色的痕跡。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