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有遇到什么特別的人嗎
綺月辨認出信息,忍著腰腹上酥酥麻麻的感覺,不堪示弱地伸出手指,在某個借機占她便宜的公安頭子的胸膛上輕滑描動。
這酒吧里極道組織的人不少,你指什么
唔
降谷零微瞇起眼,手掌不自覺地摟緊懷中女人的腰肢,眸光沉暗地看著她。
綺月絲毫不懼,感受到指尖下胸肌的繃緊,在金發男人的威懾神情中笑得愈發燦爛嫵媚。
來啊互相撩啊
真起反應了尷尬的可不是她
看出綺月眼中的挑釁意味,降谷零無奈地軟下眉眼,捉住胸前纖白的手指,遞到唇邊貼吻,無聲地做著口型。
壞女孩。
綺月被他溫柔如水的眼神所包裹,輕哼一聲,拿捏著陪酒女侍者的腔調,拖著勾人的尾音道:“安室先生,不要碰我那里呀”
降谷零也輕笑著,特意壓低了聲音與她愛語:“荔枝小姐,你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
他們兩個在外人眼中“勾搭上彼此的狗男女”,交換稱呼時一個用的“安室”的姓氏,一個用的“荔枝”的酒吧女侍者花名。
聽到降谷零的話,綺月沒好氣地瞪他,同時一想到這種類似的對話會傳到琴酒耳朵里,她就更是羞惱和難為情。
雖然她知道組織成員獲取情報的手段多種多樣,利用皮相容貌是最簡單的一種,琴酒肯定也習以為常了。
但這些成員中絕對不包括她。
她可不希望今天過后,琴酒會再讓她用類似的手段去獲取情報。
降谷零并不知道綺月在想什么。
女朋友羞紅的耳尖,以及被撩得水波粼粼的茶紅色眼眸,讓他愈發想逗弄的同時,也知道不能玩得太過火不然受苦的還是他自己。
歸,正事還是要說的。
降谷零將綺月的腦袋壓在自己肩窩里,手指挪到她的手背上,快速將[你身上有竊聽器]的信息傳達給她。
而綺月:“”
這是怕她控制不住會露出或震驚或疑惑的表情嗎
謝謝謝謝。
綺月將臉又往貼心的男人身上埋了埋,遮住她的忍俊不禁。
毛茸茸的小腦袋直往懷里鉆,降谷零挑挑眉,以為綺月驚到了,撫摸著她的后背安撫,繼續寫道:
誰放的我們之后再去查,先按照目前的身份演下去。
其實降谷零在發現竊聽器的時候,心里就已經有推測了。
竊聽器是黏在綿星綺月的后衣領內側,這個位置非常隱秘,必須要很靠近才能粘上,以綺月的警惕性,動手的人一定是個身手不凡的行家。
之前深夜潛入諸伏故居的人還沒找到,雖然降谷零對其“不傷人命”的武器裝備暫且想不到原因,但還是傾向于是組織的某個成員在行動。
如此就說明,長野縣目前一定存在組織的人
山口本二郎與組織的新型麻藥有牽扯,又被公安和當地警察一同盯上,或許會就此引來組織的注意。
而綺月在今晚的行動計劃里,作為主動去靠近山口本二郎的人,由此被組織連帶著注意到也能說的通。
又或者不是組織,而是山口組的人。
總之,綿星綺月的行動被人發現了的可能性很大。
唯一不確定的問題是,放竊聽器的人到底知不知道綺月是公安警察,還是只把她當成一個普通的陪酒女使者
降谷零不能拿綺月的安危開玩笑。
他當機立斷終止“綺月給山口本二郎放竊聽器”的行動。就算需要放,也該是他去。
而不管背后的人知不知道綺月是公安警察,讓她按照陪酒女侍者的身份演下去,對她最安全。
同時,降谷零思考最壞的一種可能性,如果是組織成員放的竊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