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綺月“”
熟悉的銀亮手銬,熟悉的拷她的人。
綺月不死心地拽了拽手,金屬邊緣立馬在手腕上勒出一道道紅痕。
“別費勁了。”
降谷零拉扯著手銬壓在綺月的頭頂,揚著嘴角,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眸中尚有未消退的熱度和歡喜,又因她的逃避泛起灰冷的色調。
他拎起手中的鑰匙搖了搖,在那雙不自覺睜大的紅眸注視下,隨意一揚。
小巧的物件落進地板的細絨毯里一點聲響都沒有,直接杜絕了綺月偷鑰匙逃脫的可能。
“”
綺月這下渾身僵硬,又強撐著不服輸的氣場,憤懣地瞪著降谷零。
“tsuki看起來還挺有活力。”
假裝渾然不知她的氣惱,降谷零捏起女人的下巴,拇指肆意地揉著她微微紅腫的唇珠和下唇,笑得異樣溫柔。
“不錯,既然不累,那我也可以不用顧忌那么多了”
綺月猛地打了個哆嗦,連忙搖晃著頭在他的拇指下躲避,大喊出聲“我累了我要休息我要睡覺”
“是嗎”
降谷零俯身湊近綺月,撫摸著她潮紅的側臉和脖頸,眼神和語調中充滿一腔憐惜和愛意,足以讓任何女子迷醉,話語中的內容卻更讓人禁不住顫抖。
“我不信,什么時候tsuki昏過去什么時候再說累吧。”
尾音消失在相接的嘴唇中。
下頜處又被大手用巧勁扣住,綺月被迫張口承受著對方唇舌的侵擾,想說的話都變成了嗚嗚咽咽,被當成悅耳的前奏。
“反正這里只有我們,沒有其他人聽見,”降谷零稍微退離,給予綺月喘息的間隙,眉眼含笑,溫情脈脈地道,“tsuki別怕交給我。”
難道最可怕的不就是你嗎
毫無反抗能力的綺月被強勢卷入新一輪對抗中。
哪怕是在警校體術最巔峰的時候也沒打過降谷零,昏迷四年、蘇醒后靠急訓恢復武力值,但大多數工作時間并不需要武力的綺月,論體力,哪可能敵得過成日在犯罪組織中游走的公安臥底。
綺月幾次或掉線或宕機。
中間還出了個小插曲。
綺月從下午睡到被降谷零抱去泡溫泉,把晚餐睡過去了,于是乎
又累又餓的黑卷發女人哼哼唧唧地掛在金發男人身上發脾氣,但因為沒力氣、嗓音沙啞,導致指責變成了撒嬌。
降谷零表示對此很是受用。
看著之前各種挑釁作亂的“小狐貍”在懷里像小貓咪一樣軟成流體,他周身強勢的氣場都溫和了許多,少了些許攻擊性,又變成了溫柔體貼的好男友。
“大尾巴狼”
“不懷好意”
“混蛋公安”
降谷零叉起厚蛋燒遞到綺月嘴邊,好笑地問“在嘴里嘟囔什么呢”
此時綺月只裹著浴衣坐在廚房的大理石臺面上,被站在身前的降谷零圈在胳膊中間,但因酸軟無力,坐著根本直不起腰,只能靠著他的胸膛。
聽聞降谷零的詢問,綺月裝傻充愣地咬住厚蛋燒一口口吃掉,就是不回答。
降谷零勾勾嘴角,光是看著女孩兒滿身屬于自己的標記,就萬分心情愉悅,抬手揉著綺月的頭發,滿懷喜愛的喃喃著“真可愛,tsuki”
綺月的回應是雙肩縮動,下意識地想避開金發男人。
類似夸贊的話她在過去幾個小時里真的聽到頭皮發麻
“我我我還沒吃飽”
綺月磕磕
巴巴地提醒他。
她不要回房啊
“唔,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