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把她累著了。
降谷零耳根微熱,自動略過這茬,詢問“她去找松田做什么”
“是松田警官找的綿星警官。”風見裕也想到他順勢調查的事情,嚴肅正色道,“我們發現,松田警官和搜查一課的萩原警官這段時間一直在”
某公寓樓附近的黑暗小巷中。
一名白發綠眼青年正無聲無息得將自己融入到周圍環境中,靜悄悄得蟄伏、等待。
當發現目標逐步靠近,果斷拉開超劑量的麻醉彈扔出去。
白色藥霧瞬間充斥著整條小巷。
“誰這是什么呃”
幾分鐘后,綺月扣著防毒面具,用腳尖踢了踢暈倒的長谷川崎,真情實意地感嘆著。
所以說何必要親自動手呢,用藥就很方便啊,管你是超級賽亞人還是六邊形戰士,只要是需要呼吸的生物,就能把你放倒。
將提前準備好的手機、竊聽器放在長谷川崎身上。
綺月拿著他的家鑰匙,光明正大地進入他的公寓,搜查了一番,從不聯網的電腦里找到被長谷川崎隱藏起來的,跟黑衣組織交易的相關線索等犯罪證據。
sat工資挺高的啊,怎么還能干出倒賣武器裝備的事呢
綺月想不通也不想管,截取掉屬于黑衣組織的部分,只保留下長谷川崎竊取sat配槍的證據后,果斷撤離。
在路上,從竊聽器里聽到長谷川崎醒來的動靜,綺月立馬打電話聯系他。
“啊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可以當我是烏鴉侍者。”
綺月開著變聲器,改變語氣,用黑衣組織成員的身份和手里掌握的犯罪證據,肆無忌憚地威脅著長谷川崎,讓他替她辦事。
說實話,她這種行為很危險,為保險起見,她不能面見長谷川崎,如果長谷川崎一狠心轉頭去跟警察自首的話,她也阻止不了。
但她僅存的時間很緊張,接下來的計劃安排關乎自己的命運,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偏偏她現在處在公安的視野中,行動受限,就只能這么冒險一次。
“辦好這件事,你就能活。”
綺月掛掉電話,折斷電話卡,處理掉手機,迅速抄近路趕回美容會所,從后門進入。
貴賓包間內,女按摩師正坐在梳妝臺上,百無聊賴地試著各種精油。
明明穿著統一的工作制服,容貌清秀,鼻側還帶著可愛的雀斑,但當她雙腿交疊、斜倚著梳妝鏡面,慵懶抬眼看過來時,就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種成熟女性的魅力風情。
“回來了”
“嗯。”
綺月撕掉臉上的易容,將面具不舍地扔進塑封袋里,稱贊著“你的技術果然是出神入化,可惜每個面具只能用一次。”
“是不是后悔當初學習的時候偷懶了”貝爾摩德調侃道。
“我哪有偷懶,”綺月無辜地眨眨眼,小小地吹捧過去,“我努力學了,只是天賦比不過你嘛。”
“honey,你什么時候也這么貧嘴了。”貝爾摩德被逗笑了,長指甲隔空點了點綺月,說起正事,“調查得怎么樣”
“長谷川崎確實保留著和組織的交易記錄。”綺月將u盤遞過去,“不過他是sat的人,突然死亡肯
定會引起警方的調查,我不想引火燒身,所以今晚就只把證據拿回來了。”
“你不怕他去找警察自首”
綺月淡淡地道“我說我給他下了毒,沒有我的解藥他活不了。而且還有竊聽器在。”說著又嘴角一彎,“他一個經受訓練的sat精英能被我特制的麻醉彈輕易放倒,想來也不敢不信。”
長谷川崎吸了那么多藥霧,死是不會死,但晚上一定不好受,麻醉彈殘骸已被她回收,長谷川崎又辨別不清藥霧的真實成分,那還不是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貝爾摩德哈哈笑了兩聲,用手提電腦檢查完u盤里的內容,輕哼一聲,帶著給別人找活干的愉悅意味,嘆道“這些小老鼠真是不安分,g又要忙了。”
“也不用麻煩他。”綺月并不想讓琴酒與長谷川崎接觸,“我已經想好怎么處理了,就在我回組織的同一日借我個狙擊手就行。”
她裝作思考片刻,提議道“基安蒂和科恩吧,他們是搭檔,兩個人盡夠了。”
基安蒂和科恩同卡爾瓦多斯一樣,是組織的老成員,還是琴酒行動小組里的人,可信度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