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能力有待評估,但疑似背景強大,不能輕易為敵。
赤井秀一做出判定,平淡地道:“我不知道卡爾瓦多斯在哪兒,還有,我不喜歡別人拿槍對著我。”
紅眸女人果然又收起了笑容,連敷衍都很敷衍,并且冷漠地瞥他一眼:“我管你喜不喜歡。”
赤井秀一:“”
這嗆人的態度倒是與之前在內網上聊天時表現的一樣。
而在場心理最受沖擊的降谷零,反而在旁觀紅眸女人這一連串的行為中,逐漸平復了心緒說平復不太恰當,強行壓制更好。
理智在分析綿星綺月就是dita的利弊與風險,情感如干草遇火星,燃起熊熊烈火,燒得他愛恨如焚。
半垂的眼眸在暖色燈的映照下,顯現出暗色深沉的灰紫色,當女人慢悠悠地踱步回他的面前,他冷笑著問:“到我了嗎”
“看來你是打算自己說,波本先生”紅眸女人挑了挑眉,“不會還是不知道吧。”
虛假的笑容、淡漠的眼神、冰冷的話語,讓她整個人像是撕裂又拼貼在一起的剪切畫。
大概是為了以示公平,她費力抬起右手,槍口即將抵到金發男人的腦袋上。
波本、先生。
降谷零沒有動,微垂著眼,凝視她毫無動搖的雙眼。
她也曾攀附在他身上,一聲聲叫著“公安先生”,挑釁、求饒、無意識的呢喃
甚至昨晚他還對她開玩笑道:“你這樣叫我,總讓我有種職務犯罪的錯覺。”
當時她剛緩過高峰的缺氧反應,顫動得停不下來,潮紅著臉,雙眸含淚,大喘著氣控訴他:“可你就是在欺負我”
她讓他情動。
可是現在,他從她的神情中尋不到一絲真實的情緒變化,她強烈的目的性在于找卡爾瓦多斯,對他、對他們,極盡冷漠敷衍,神色懨懨,似乎如果不是必要,根本不想跟他們廢話。
hak78的槍口即將碰上淺金色的發梢。
是降谷零最熟悉不過的公安配槍。
“”
在眾人無聲的觀望下,金發男人突然一聲輕笑,閃電般出手,一秒卸掉dita的槍。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武器易主。
諸伏景光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的塑料繩被男人迅速抽走,宛如發出攻擊的蛇一樣,靈活地纏繞上紅眸女人的右手腕,自動成結。
“”
庫拉索幾乎在同時舉槍,發出警告:“波本,放開她。”
諸伏景光立刻站起身,神經緊張地盯著他們的對峙。
黑麥威士忌也緊繃起身體。
其他人哪怕搞不清楚狀況,也條件反射地警備起來。
屋內的氛圍瞬間變得格外凝重。
然而視線中心的金發男人卻置若罔聞。
他兀自檢查了78,不屑地嗤笑一聲:“一顆子彈都沒有。”
同樣視線中心的綺月:“”
降谷零,不波本果然不好對付。
黑色的繩索牢牢圈著她的右手腕,另一端被拽在波本手里。說是在束縛她,她左手還自由著,說不是,又好像不對。
所以她現在要做出什么反應
肩膀的傷讓她無法長時間抬胳膊,綺月干脆放下手,木著臉看向金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