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拉索點點頭,道:“那就你、基安蒂、科恩等等,波本”
注意到金發男人一言不發地向外走,庫拉索立刻叫停:“你不能走出這個房間。”
“琴酒不是這么說的吧”
波本平靜地反駁道,所有已知情報在大腦中快速勾結成一張網,網落住最有可能的結果。
“他說的應該是:在他、貝爾摩德和dita回來之前,我、蘇格蘭和黑麥不允許走出這個房間吧只是沒想到今晚會出現這樣的意外。”
他毫不客氣地嗤笑道:“至于理由,八成是還懷疑我們其中有臥底”
見庫拉索不言不語,波本更加肯定自己的推理。
“哦,這其中本應該還有卡爾瓦多斯,但因為貝爾摩德信任他,所以叫著他一起去接應dita。”
“但以dita這瘋狂找卡爾瓦多斯的態度來看顯然這種選擇出現了差錯。”
唇畔彎起諷刺的弧度,波本惡意地笑道:“dita身上的傷就是來自卡爾瓦多斯吧。”
“什么這怎么可能”基安蒂不可置信地叫道,“卡爾瓦多斯怎么會干出這種事”
科恩難得多說了幾句,沉聲道:“這只是你的猜測,波本。我們認識卡爾瓦多斯好多年了”
“那又怎樣,”黑麥威士忌平淡地道,“加拿大威士忌不也是組織十幾年的老人。”
科恩頓時無言以對。
基爾抿著唇,在無人注意的地方死死扣著手心。
“既然如此,”波本無所謂地聳聳肩,一攤手,“我們跟著dita把卡爾瓦多斯找到,問問不就好了卡爾瓦多斯應該就被關在這里”
最后一句是在問庫拉索。
銀發女人沉吟思索,異色瞳不斷打量著跟她同為情報組的波本威士忌,突然道:“你好像很著急,波本。”
“啊,我當然著急。”金發男人陰陽怪氣地道,“畢竟我們被懷疑成老鼠了啊,還在這里浪費了一整晚的時間,我迫切地想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嘖,又是什么”
他撩了下頭發,紫灰色的眼眸在碎發陰影中染上詭譎的興奮,緩緩露出一個燦爛的嗜血笑容,語調變得古怪輕柔起來。
“竟然讓dita小姐那么冷漠無情。”
“”
基安蒂抱著狙擊槍靠近自家搭檔,搓著胳膊,咬牙低聲道:“這個惡狼絕對盯上dita了就因為dita懷疑他、剛才還無視他真是個瘋子”
不光基安蒂這么認為,看到波本那張惡人顏,除了蘇格蘭以外的其他人,都以為是這樣的。
庫拉索為此發出言辭鄭重的警告:“波本,dita不是你能碰的人。”頓了一下,又道,“而且她的態度是事出有因。”
“你放心,”波本不疾不徐地挽起袖口,戴上白手套,笑容真誠地說道,“我不會傷害dita的。”
“你最好是。”看他一副要算賬的樣子,庫拉索壓根不信,但現在當務之急是別讓dita亂來,只能扔下一句話,轉身去找人。
金發男人松松領結,施施然跟在后面,其他人不約而同地離他幾步遠。
黑麥無意間瞥見蘇格蘭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腳步一頓,疑惑問:“怎么了”
留著胡渣的貓眼男人看他一眼,嘆息道:“我們不會被連累吧”
對這個性情相對溫和的狙擊手,黑麥的態度還算可以,好心地道:“波本對女人一向可以,應該就是嚇唬嚇唬人,琴酒最多找波本麻煩,不至于因為這個牽累我們。”
蘇格蘭諸伏景光:“”
可是他真的好擔心。
萬一zero控制不住
把卡爾瓦多斯當場打死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