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繼續接近綺月,需要有別的借口和理由,比如,對dita感興趣、想把這個女人勾到手、和她玩玩等等。
對此他心里已經有思路了。
但今天是dita回歸組織的第一天,他作為并不相熟的代號成員,不好太過靠近,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關注,只能慢慢做鋪墊。
在醫療人員拘謹的等待下,金發男人收起手機,隨意瞄了眼床上的女人,溫和地笑著說出冷漠的話:“人不會死就行。至于她的去處,這可不歸我管。”
說完便揚長而去。
徒留下醫療人員呆滯地站在原地。
*
深夜,一輛保時捷356a悄無聲息地停留米花港附近的高地。
“大哥,”伏特加將手機界面朝向副駕座的銀發男人,“醫務室問,是要讓dita留在那里觀察一晚上嗎”
琴酒抽出車上的點煙器,猩紅的火星舔上香煙頭,白色煙霧繚繞開來,他淡聲道:“問她自己。”
伏特加如實回復,過了會兒,糾結地道:“大哥,dita現在是昏迷狀態,而且還在低燒,醫務室說最好別叫醒她。”
琴酒聞言皺眉,墨綠色的冷眸立馬橫掃過來。
這次不用他說話,跟自家大哥搭檔多年的伏特加馬上低頭問回醫務室。
“哦,原來dita還沒到醫務室就暈倒了,是過路的波本把人送到了醫務室。”
說著,伏特加拿著手機忍不住控訴起來。
“這個笑面虎竟然說什么人沒死就行,然后不管不問就走了聽說我們沒到酒吧之前,dita為了找卡爾瓦多斯跟波本幾人起了點小沖突,沒想到這個小黑臉這么記仇”
dita作為琴酒曾經專屬的醫療師,整個行動小組都跟著受惠,伏特加也被dita醫治過好幾次,早就把dita當成自己人,現在聽醫務室復述波本的話,頓時憤憤不平。
琴酒掃了伏特加一眼,“蠢貨。”
雖然他看不慣波本跟貝爾摩德的神秘主義,但對波本的實力是認可的,雖然動手殺人的次數不及狙擊手,但論心狠手辣、玩弄人心、處事果決,在代號成員里絕對也是翹楚。
那張笑瞇瞇的面孔下,是詭譎多變,記仇瘋狂。
對dita漠不關心、記仇都不算什么,要是波本威士忌有蓄意接近dita的舉動,他才要警告波本。
“今晚就讓dita留在醫務室。”琴酒沒想太久,這種瑣事他不耐煩幾次三番處理,干脆直接一步到位,“將a08號安全屋給她,讓后勤把槍、車也配上,要什么樣的讓她自己挑。”
伏特加對琴酒給dita這些配置并不驚訝,但是
他提醒道:“大哥,a字開頭都是別墅,dita恐怕不會去住。”
外表粗獷笨重,偶像卻是沖野洋子的伏特加,在某些方面有著別樣的細心。
他斬釘截鐵地道:“dita肯定更喜歡公寓或者一居室類型。”
琴酒:“”
瞥了眼莫名自信的伏特加,他冷冷地道:“什么時候成員也可以對組織的安排挑三揀四了。”
但這只是大哥你對dita的住所安排啊
被銀發男人面無表情地注視著,伏特加一個激靈當即改口,大聲積極地應和道:“是我說錯了,大哥就該給什么就住什么慣的她”
琴酒:“。”
想換搭檔的糟心感覺又來了。
“下車。”
他們來這里是有正事的。
伏特加趕緊給自家大哥奉上望遠鏡,指著米花港的岔路口道:“今晚爆炸的地方就是那里。”
其實不用特意指,在洋洋灑灑的雪落時分,爆炸地點非常明顯,除了燒成黑乎乎焦地的草坪,只剩下鋼鐵框架的廢棄轎車,還有警察調查現場時拉起的明黃色警戒線。
“根據線人的情報,那些條子在現場找到了未燒完的標簽,確認車里的炸彈全都是警視廳曾經收繳過并標過編號的,因為還沒到統一銷毀處理的時間,所以一直放在單獨的倉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