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月臉被蒙在降谷零懷里,看不見外面的情景,只能聽到他冷冷淡淡地道“不換。”
接著就是那“老鷹面具”吊兒郎當地道“小兄弟別那么著急拒絕啊,一個不夠,我那還有,看你這樣是新手吧”說到最后,聲音放低,帶著肆無忌憚的淫意,笑得更加放肆,“那還是得這些調教好的才能讓你玩得痛快,聽我的,這交換你不虧,等到時候把人還給你,保證她滋味更好,怎么樣”
綺月聽得并不真切。
大概是降谷零不想讓她聽見這些糟污的話,放在后腦的大手直接捂住了她的一只耳朵。
另一只耳朵聽到頭頂的男性嗓音還是冷淡平靜地說著“不換”,這讓綺月既放松于降谷零能保持冷靜,又煩躁怎么趕走嗡嗡作響的蒼蠅。
就在此時,綺月隱約聽到了“珰”的一記重重悶響,之后便是那“老鷹面具”驚呼、低罵、倉皇離開的動靜。
“”
綺月好奇地動了動腦袋,待降谷零松開手后,回頭往外一探。
“”
好家伙
不銹鋼餐刀直接扎進大理石桌面里
不愧是你啊降谷零
e用這種方式趕走人,也算是一種冷靜吧
綺月咽了咽唾沫,脖子后仰,后腦勺正好抵在男人腿上。
降谷零順手撫摸著她蓬松的發頂。
在外人看來,就是主在安慰自己受到驚嚇的奴。
起碼在九耳犬看來是這樣的。
剛才的事發生在他視野里,他怎么會看不見但比起交不交換女奴這種小事,金發男人出手甩刀的那一幕更讓他側目。
武力值強功夫好,這都不算什么,九耳犬關注的是金發男人那一瞬間泄露出的狠絕殺氣,這絕對是常年游走在黑暗中的人才能有的氣息。
九耳犬不得不警覺起來。
這位是什么來路
是來自哪個勢力方
是真來玩的,還是別有用心
來自九耳犬暗中警惕觀察的目光,綺月和降谷零自然不會錯過,剛才“老鷹面具”那一出雖是意外,也算是因禍得福引起了目標人物的注意。
至于接下來的行動要怎么走,綺月沒有頭緒,她在如何獲取情報這方面還停留在粗暴的“偷竊”上面,反正任務是降谷零的,她輔助就行了。
“看來得來些真的才行”
“什么”
降谷零低聲似有若無地道了一句,沒等綺月聽清楚,她便被從地上抱到他大腿上,拖入了黏糊的濕吻中。
綺月雖不解降谷零打算要做什么,明面上卻乖順地攬住他的脖子,即便被捏著下巴向他的方向引導,她也配合地主動獻吻。
但漸漸的,她對降谷零的手段就有些受不住了。
舌尖戀戀不舍地退出,金發男人吸吮著懷中女人微微紅腫的唇珠,隨手叉起果盤里的莓果,放進嘴里,咬破后喂給她,后又端起蜂蜜水飲了兩口,親吻她似要破皮的唇瓣,將水渡到她口中。
蜜水解決了女人的干渴,粗壯有力的舌卻霸道得很,直接略過口腔,卷著水引到她喉中,近似半逼著她咽下,而后舔舐著敏感的上顎后退。
再飲水、重復。
金發男人滿足地享受著舌尖的快感,紫灰色的眼眸愉悅地瞇起,手指描摹在女人修長的脖頸上刮蹭,幫她下咽,偶爾拉扯上面的項圈,壞心地限制她的呼吸。
他的愛奴顯然很不適應,但試探性的掙動和搖頭都被按著后腦壓制,被入侵的喉嚨滾動、條件反射地吞咽,擠壓著軟體異物,來不及吞下的蜜水只能溢出嘴
角流下。
待最后一次金發男人慢慢撤離,舌尖都還舔在女人的齒間,她陡然一陣不可抑制的嗆咳,男人這才遺憾地停止喂水,溫柔地拍撫著她的背。
白金發女人的嘴角和頸間、項圈,沾了津液與蜂蜜水,看著頗為狼狽,金發男人卻一點沒有不耐煩,拿著濕巾一點點擦拭,揉著她的頭發,眼神憐愛,指腹倒是似有若無地蹭過皮膚上那些早就存在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