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看都不像是臨場做戲。
覺察到目標人物暗中打量的目光移開,降谷零知道九耳犬對他的警惕應當是打消了大半,那之后他的行動自由度就高了。
一邊思索著后續的計劃,降谷零不緊不慢地喂食著他的女孩兒,摸摸她的胃部,直到感覺鼓起來了,他才開始吃飯。
但攬抱著女孩兒的大手卻難以自制地愛撫著她的小腹,一半大腦自由地暢想它膨隆起來的樣子
要是能用這種方法來讓tsuki放棄執念,倒不失為一條路,可惜她抗拒得厲害。
明面上光明磊落實則手段可以無所不用其極降谷零悠悠
地嘆了口氣。
罷了,tsuki現在不愿意就算了,當下確實也不是合適的時機,他無法保證自己一定能夠保護好脆弱的孕體。
果然還是要先覆滅組織。
藥的副作用要幾乎二十四小時才消退,綺月把一整天都睡了過去,因為有降谷零在,她放心地讓自我沉入深度睡眠來休養身體,只迷迷糊糊記得她是吃了飯,但吃了幾頓,怎么吃的,完全不記得,自然也就不知道降谷零是怎么給她喂食。
更不知道降谷零仗著“只是想想”“又沒實施”而肆意腦補描繪出的if線場景。
要是知道,她怎么著都得頭皮發麻暗罵一句“變態”。
然而綺月不知道,所以面對只身犯險準備潛伏到九耳犬附近的降谷零,她拿出了看家本領,做出了完美易容,并反復囑咐他一定要小心。
“好啦,別擔心。”
降谷零揉著綺月的腦袋,眼神打量著鏡中與自己判若兩人的“九耳犬某下屬”,內心驚訝綺月的易容術竟然真的學到了貝爾摩德的精髓。
tsuki有這樣的易容術,想要做什么就方便多了,以后一定得防備她瞞著自己去搞事或者逃跑。
以上這些想法降谷零統統沒有泄露,只是不動聲色得在心里悄悄拉高對綺月的警覺性,道“時間到了,按計劃進行。”
“好。”綺月應道。
經過兩天的暗行調查,降谷零大膽猜測九耳犬藏藥的地點就在店里,這也能解釋九耳犬為什么一天到晚守在會所里。
于是降谷零跟黑麥商量,讓黑麥假裝從外硬闖會所搶藥,來打草驚蛇、引蛇出洞;降谷零則是易容成九耳犬的心腹下屬,跟著他去藏藥的地方,趁機奪藥;而綺月本身在會所內,可以做接應掩護。
三人討論的時候是這樣的
黑麥“直接搶我是說你。”
波本“反正最后也是要解決掉九耳犬的,偷竊或者明搶都無所謂。”
dita“有道理,黑麥你覺得呢”
黑麥“嗯。”
很好,三人達成共識。
待降谷零離開后,綺月也迅速給自己變裝易容,改頭換面成了店里不起眼的男侍者,抵達會所的后門處,隨時準備接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