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突然感覺眼前發黑,捂著心口喘不上來氣。
你在做什么
tsuki。
你是,要我踩著你的血向上爬嗎
“波本”諸伏景光敏銳地注意到金發男人的狀態,連忙扶住他,“zero,你還好嗎”
“真的好狠她怎么能這么做”
降谷零捂住眩暈的額頭,語無倫次。
“她不能這么對我我要找她”
諸伏景光先為幼馴染話里的意思感到錯愕,又不知所措得看著那雙紫灰色眼眸下,有晶瑩的水珠滑落。
“zero”
“hiro我好痛”
降谷零的茫然和受傷令諸伏景光既憂心又心焦,他強硬地掰正降谷零的臉,一針見血道:“雖然不知道你和綿星發生了什么,但zero,綿星她是不是有危險那她就一定需要你冷靜下來”
對,tsuki有危險。
她需要我。
不能再繼續耽誤時間了。
頭腦忽得變清醒,降谷零閉上眼深呼吸,將過分波動的情緒逐步內斂于心底,迫使自己恢復往日的沉穩果決。
“我可以了,蘇格蘭。”
諸伏景光覺得幼馴染不可以,但事態發展不允許他們沉湎于自我情緒,職責在身,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風見那邊說,fbi正在與琴酒交手,有撤離跡象。我們要不要現在過去”
降谷零搖搖頭。
“組織出這么大事,琴酒、朗姆都被卷在其中,我們不易擅自行動;應當很快就有人來這兒查看爆炸,看是誰來;綺月不會回組織,讓風見暗中觀察,如果她在赤井秀一手里,讓公安部出面與fbi交涉”
這方,有條不紊的命令逐個下達。
另一邊,綺月在思考怎么脫身。
不知道boss是不是放棄朗姆了,琴酒對fbi的追擊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照這樣下去,把重武器搬出來是早晚的事。
而fbi還不能真把車往市區開,組織殺手可不在意普通人的性命。
赤井秀一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聽到多方匯報,分散撤離的其他fbi組隊中已有人受重傷,他沉吟不久,就做下決斷。
“啊朗姆不是很重要的組織干部嗎就這樣還給他們”卡邁爾有些不甘心。
赤井秀一瞄了眼閉目養神、好似一點不著急的白金發女人,淡淡地道:“就算把朗姆還回去,以他的傷勢以后大概率也是半個廢人,把他放回去,說不定還能讓組織更混亂一些。”
失血、被割喉、膝蓋等多處槍傷。
朗姆五十多歲的年齡了,再兇神惡煞也禁不住這么折騰啊,就算把傷養好,身體勢必會衰弱。
但組織沒有朗姆后,說不定會讓琴酒一家做大,對紅方未必是好事。
“那她呢”卡邁爾示意白金發女人。
赤井秀一看似回答同事的問題,實際是試探綺月,道:“帶她一起回fbi,也許我們還能合作。”
綺月閉著眼不搭話,心想,她都從組織里逃出來了,不能助力,合作個屁。說白了,不就是想從她這里得到更多組織的情報嗎直接說審訊得了。
去fbi是不能去的,但有赤井秀一守著,她想逃離太難,還是得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