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馬自達好期待啊哈哈哈哈”
“哇哦,性轉陣平醬嗚嗚嗚研二醬是不介意的啦”
“走開啊hagi我不要”
松田陣平面紅耳赤推開貼過來k的幼馴染,又氣又羞又惱,用盡渾身力氣大聲拒絕,一聲比一聲高,震得連卷毛都在顫抖。
“你們是故意的吧我沒招惹你們任何一個人為什么是我諸伏也可以啊”
被禍水東引的諸伏景光當即嗆咳起來,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沖大家猛擺手,身體力行表示“不合適不合適”
綺月眨眨眼,在四個“哈哈怪”中努力板正語氣解釋道“可這應該是最優解了,松田,除了我剛才說的理由你和萩原都是拆彈專家,如果遇到普拉米亞的炸彈,你們比其他警員要給力得多。”
“。”
松田陣平瞪著眼,想反駁又不知道從哪里反駁,哪怕以他身為警察的責任心,私心里已經接受現實,但還是很氣,黑眸沉壓壓地盯著茶幾上的液體炸彈資料,背影里散發著濃重的黑氣,咬牙切齒到表情扭曲。
“普拉米亞”比起半是正經半是看笑話的親友,自然是罪魁禍首最遭他痛恨,“這該死的混蛋”
伊達航安慰地拍拍好友的肩膀,沉聲道“辛苦了,這都是為了大局。”
“把你的大白牙收一收,班長。”松田陣平幽幽地道。
伊達航立馬捂著下半張臉看天花板。
“哈咳咳”降谷零倉促收起笑容,緊握著忍到發顫的手指,淡定道,“既然松田已經同意,那事不宜遲,明天我們就再去美食會,今晚先看看在場那些情侶,與此前受害者出入附近監控錄像的對比結果。”
“嘁比起這個,我更想做另一件事。”
松田陣平冷嗤一聲,捏捏手指,活動著手腕,直勾勾盯著降谷零,突然一拳頭砸過去,同時爆喝出聲。
“讓我和hagi假扮情侶的提議就是你提的吧金發混蛋剛才就屬你笑得最歡受死吧”
坐在降谷零旁邊的綺月不自覺地僵住。
“哈我”
身體自發地偏頭躲開直面的攻擊,拳風掀起降谷零淺金色的額發,露出他哭笑不得的表情。
“算了。”
但降谷零什么也沒解釋,笑容肆意地迎對上松田陣平,像在警校時一樣,準備來一場痛快淋漓的打架解壓。
綺月“”
她默默起身,跟隨諸伏景光三人挪到別的場地,給他們讓出空間。
在客廳拳拳到肉、令人牙酸的“砰砰”聲中,綺月聽見左右兩邊的青年們一邊觀看“節目”,一邊閑散地隔著她聊開了。
諸伏景光了然道“這提議是綿星想出來的吧”
綺月心虛地張張嘴。
“肯定啊,”萩原研二輕松俏皮地道,“如果是zero想出來的,以他的性格剛才肯定會自己說出來,而不是讓小綿星代說。”
被夾在中間的綺月還沒出聲就重新無言閉嘴。
“嘛,無所謂啦,畢竟,”后面的伊達航笑嘻嘻道,“代未婚妻受過的事怎么能叫委屈呢”
綺月“”
明明大家是包容她,替她說話,為什么聽起來這么讓她噎得慌呢
仿佛有很多話噎在胸口想說但說不出來,仔細一想,也不知道要說什么,但就是覺得該說些什么。
糾結得眉毛都擰成麻花,綺月憋了半天哼哧出一句“不是未婚妻”
“嗯”萩原研二歪過頭來,桃花眼清澈明朗,無辜疑惑地問,“小綿星說什么”
綺月張張嘴。
“綿星說,她還不是zero的未婚妻。”諸伏景光不緊不慢地接話,恰好堵在綺月開口前。
綺月還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有哪里不對,萩原研二無縫銜接回道“哦明白。”
半長發青年似是轉口提起了不相干的事,輕慢溫柔的語氣讓人提不起戒備,詢問綺月“小綿星是覺得,讓zero代你承擔小陣平的憤怒,你過意不去是吧”
“嗯。”綺月遲疑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