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是酒廠派來狙拓也的吧
畢竟人家惦記了那么久的遺產都被他截胡了。
救命爹咪好帥子彈在短刀上擦出火花的那一下太有安全感了
“不行,對方身邊那位不是普通人。”科恩朝著耳麥對面的琴酒說道。
第一次狙擊失敗后,科恩從瞄準鏡中看到了那位少年臉上露出了挑釁的微笑,對方絲毫不害怕不知道從哪兒射來的子彈,甚至站在原地從未移動,他看著輕松的站姿里全是破綻。
可科恩遲遲沒有打出第二槍,因為少年身邊那位保鏢可不一般。
在子彈射出后,科恩準備在瞄準鏡中欣賞子彈打入大腦后濺出的血花,可是一把光滑的短刀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短刀與子彈相撞,摩擦出細碎的火花,而握著短刀的那只手穩穩地擋在深谷拓也面前,仿佛子彈帶來的沖擊和偶爾刮來的微風一樣,沒有半分威脅。
他在移動瞄準鏡后看清了那只手的主人,對方猶如蓄勢待發的野獸,翠綠的雙瞳精準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嘴角帶著意味深長的笑,眼神中閃著和短刀上相似的冷光。
這個人很危險,意識到這一點的科恩背后冒出冷汗。
“先撤退。”琴酒的聲音從另一頭傳來,伴隨著沙沙作響的雜音,拉回科恩的意識。
這次是他們準備不足了,看來奪取這筆遺產還需要從長計議。
深谷拓也雙手遮在眼睛上方,瞇著眼睛朝子彈射來的方向看去,五百米的距離實在太遠,除了反著光的大樓表面以外,他什么都無法看清。
收回視線之后深谷拓也遺憾般的嘆嘆氣,“真可惜,居然只打一槍就走了嗎”
“那不然”伏黑甚爾垂下眼眸看著手里的短刀,剛才的子彈沒在上面留下任何痕跡,銀色的刀面上光滑如初,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著暗紋。
“任務沒完成就敢撤,這換成我的員工,得扣錢。”深谷拓也撿起了地上那枚子彈,對著陽光看了看,開玩笑般的說道。
“可能對面惜命吧。”伏黑甚爾隨口回了一句。
“哈。”聽到這話,深谷拓也笑了出聲。
“要錢不要命的人可多了,如果他要命,那就是給的錢不夠多。”將子彈收好,深谷拓也聳了聳肩,語氣輕松的說著。
“看來老板對錢和人的關系很有研究。”伏黑甚爾懶懶的說了一句。
“那當然。”深谷拓也低垂著眼睛,那雙時刻含笑的雙眸依舊彎彎的,仿佛他們的對話與之前并無不同。
“我認為這世間所有的東西都可以用錢買到。”
“是嗎那你呢”伏黑甚爾將短刀收進丑寶的肚子里,隨意的問了句。
“當然也是。”
深谷拓也的聲音聽上去理所當然,伏黑甚爾有些意外,轉頭看向了他,慵懶的抬了抬眼。
“哦什么價”
“一文不值。”深谷拓也的聲音不急不緩,仿佛是在和伏黑甚爾討論今天天氣如何一樣。
“如果有人想要,只要有那個本事可以隨時拿走。”他攤了攤手,并不覺得自己所說的話有什么問題。
“呵。”伏黑甚爾輕笑一聲,“那老板你還雇我”
“不一樣的。”說到這里,深谷拓也的語氣正經了幾分。
“我支付給你的薪水,是你的價值,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