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哲就敢,因為他不是古人。
他從現代來此,只有孤身一人恩不對,他還有他家萌噠噠的兒砸。
三人一陣沉默后,徐哲這時才又道。
“花滿樓,我們再說說你的眼睛。”
陸小鳳與花滿樓兩人這時才潘然驚醒。
徐哲掙扎了一會,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一般“方才說道的那第一個秘密那般殘忍的做法,在最初的時候,其實是我的祖上研究出來的。”
徐哲滿臉愧色“在隱居之前,我族世世代代都定居中原,但曾有一位祖輩,他娶了一位西域女子為妻,據父親說,那西域女子當初似是犯了什么戒律,因此才被趕了出來,那時恰好便被我的那位祖輩所救,就此便嫁給了他。”
“這位西域女子擅毒,也擅醫,她將她的一身醫毒之術盡數教給了她的子女,而這活死人之毒便是她意外發明出來的,當時這毒研究出來后,還是我族呈上給皇帝的,也正因如此,我族得了獎賞,受了重用,本就不低的地位又一高再高。”
“最初,那西域女子并未深刻的意識到,她究竟是發明了一種怎樣泯滅人性的東西,而當她知道的時候,便也為時已晚了她把那藥方全部毀掉,并且嚴禁我族中人使用這種藥物,但無奈前朝皇帝的手中卻早有備份,之后”
徐哲突然止住了話。
他試探著詢問花滿樓“剩下的,是否要叫你的父親一起來聽”
花滿樓沉默了很久,他的指尖下意識的顫了一下,似是想要觸摸自己的眼睛。
陸小鳳看得見,花滿樓的指尖都把桌子捏出了一個淺淺的凹陷。
花滿樓搖了搖頭,輕聲道“何必麻煩父親呢,本身你這件事牽扯的就夠多了,再加上我的眼睛若真的好了,我便回來給他們一個驚喜。若沒有好,我又何必現在便與他們說,到時期望落空,又是失落不已的。”
這種期盼與失落,花滿樓不想讓他的親人再經歷了,他們經歷的已經夠多了。
徐哲的面色掙扎了起來,他看著花滿樓,嘴巴閉閉合合了數次。
這必然又是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不好說了。
陸小鳳對徐哲這糾結婆媽的性子都習慣了。
但他先問了一個問題“徐哲,那與你祖上有些許淵源的人不是說,你族的中年男子與婦女都被”陸小鳳沒有說完。
但徐哲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露出的笑容蒼白“不,在我族,精通毒醫的都是女子,而真正可被稱為醫圣的,都是已經有一定年紀的婆婆了。”
所以你并不用擔心無醫可用的情況。
但徐哲的臉色,卻是不知道為什么更難看了。
陸小鳳自暴自棄的干了一杯酒,整個人無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像是喝醉了一般。
“唉,徐哲,看看你這面無血色的模樣,你還有什么事,都一并說了吧。”
徐哲這小妖精,說話真是太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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