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很是有幾分醉意,身子有些發軟,想要站起來竟不成行,剛要運勁,左下里便斜插出一雙手來扶他,徐哲斜睨了馮默風一眼,“你大師兄還沒醉倒“
馮默風被這一眼風情弄的下腹一緊,手上沒控制好力道握的有些重,惹得身邊的人兒一聲輕哼,“小師弟也醉了手上的勁兒且松松。“
“大師兄,你要不要送我“徐哲迷蒙間記得昨晚小師弟曾說過要出島,心說,送送就送送,抬步便走,馮默風手扶著徐哲的胳膊,安靜的平復著激烈的心情大師兄,送我,是你自己選擇的。
徐哲清醒過來的時候還有點懵逼實在是刺激太大腦子有點短路,徐哲把小師弟送到碼頭準備回去,忽然腦后襲來勁風,自己竟然提不起內力小師弟的酒有問題小師弟到底怎么了
徐哲睜開眼睛便看到一片昏暗的燈光,他呆在一間四四方方的密室斜靠在墻上,除了幾盞油燈外別無他物。而自己徐哲動動手臂,內力一絲兒也無,肌肉也酸軟難以用力,當看到自己身上一身紅衣徐哲心里一緊,莫不是血衣童子的事發了再細一看,卻是一件婚服,上面滿繡了龍鳳,一派喜結良緣的好氣氛,徐哲心想,小師弟這是把自己賣給誰當夫君
心正想著,門吱呀一聲透出一道光來,徐哲抬眼看時,頓時驚的連話都說不完全,“小小師弟“
馮默風穿了一身霞帔,高挑的身型看著有些奇怪,別的新嫁娘穿著嬌俏秀美,馮默風卻露著一雙高幫黑靴,頭上沒戴鳳冠,卻在日常戴的冠上簪了一根赤金的鳳凰步搖,不覺惡心,倒現出一股別樣俊美來。
“大師兄,今日可是你我大婚的日子。“馮默風的表情在昏暗的燈光下有些奇怪。
“小師弟你是在開玩笑么“還不及說下一句話,就被青年急切的吻打斷,馮默風一邊吻著,一邊手動著,大紅的嫁衣漸漸滑下,露出白皙的肌膚來,馮默風急不可耐的揉捏,宣泄長久以來壓抑的沖動。
嘗到心上人甜美到令人迷醉的氣息馮默風不可抑制的啃咬著徐哲柔嫩的唇瓣,漸漸的舔咬向下巴和鎖骨,懵逼的徐哲才騰出嘴來,剛要斥責,腰帶已經失守小徐哲被馮默風掌握在手中輕憐密愛感動的流出了眼淚,徐哲也講不出,只能躺在青年淺淺的身下呻吟,等到馮默風的手指沾了香脂滑向那處,徐哲才晃過神來,
“默風退一萬步,就算是成親也該是女下男上“馮默風在徐哲耳邊輕笑,熱氣撲在敏感的耳側徐哲不由自主一顫,然后是天地變換,徐哲竟然坐到了馮默風的腰上,手指也戳了進去緩緩做著擴張
“大師兄說的對正該是女下男上“握著徐哲纖瘦但是彈性的腰肢,拿大默風換了手指,感受那一片柔滑細膩,頓時把本該輕輕動作的念頭拋到了九霄云外,忍不住進行了高速腰部運動而徐哲,已經被強烈的刺激到大腦一片空白強迫著隨波逐流陷入漩渦
兒子,兒子,最近又出了新裝備,粑粑給你買好不好
還是這身比較好看,不行了啊,我家兒子果然是最帥的,真是恨不得跪舔一萬年啊
兒子,你等等啊,很快很快,我就可以送你回家了。
葉楓晚于睡夢中驚醒,不禁扶額沉思。近來這個奇怪的聲音已經徘徊在他耳邊很久了,他卻絲毫不起慌亂之意,就仿佛,就仿佛他已經習慣應該有個不停的聲音在他耳邊說著他半懂半不懂的話
可是,這個人又該是誰呢葉楓晚走到桌旁點了一盞油燈,開始沉思他對自己的記憶力和聽覺還是很有自信的,近幾日回想以來從出生到現在所知所伴之人都不是這個聲音,這正是最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不,也不盡然,也許,這個聲音是他丟失的記憶里的。據好友所言,他半月之前正在黑龍做陣營時,忽然消失了,再次見到自己時已是一旬之后。所以,問題必然出在他消失的那一段時間內可是,為何他毫無半點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