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食物他才不屑于去吃。
障子門從外被人敲響,是芽衣端著佑果要喝的藥走了進來,佑果接過藥碗讓芽衣離開,當著初杏的面將里面的藥一飲而盡,放下碗是臉都被苦的皺成了一團,碗底還殘留著一些棕色的藥汁。
被藥苦的說不出話的佑果眼睛一轉就看到蹲在地上若無其事的殺生丸,眼睛一瞇有些不爽地想。
這種苦不能自己一個人受。
感覺不妙的殺生丸還沒等躲開,最后一點殘余的藥汁被佑果沾在手指上塞到了殺生丸的嘴里。
殺生丸幼稚
藥汁雖然苦,但對于殺生丸來說不值一提,貴氣的小狗冷淡地瞥了一眼佑果便偏過了頭。
一人一狗的互動被初杏盡收眼底,她對殺生丸一無所知,只以為他只是一只普通的小狗,所以對于佑果的舉動只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只好再次提醒逗著殺生丸玩兒的佑果道“你的傷要怎么瞞下去”
佑果懶懶散散的樣子看起來并不擔心,他抬起自己線條漂亮光滑的手臂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沒有受傷,那就現在劃一條吧。”佑果看向初杏,橘黃色的油燈火苗在他眼中跳躍,他像是在玩笑,只是初杏沒有在他的眼中看出玩笑的意味。
她愣在原地,“你說真的”
殺生丸同樣看向佑果,佑果眉頭一挑,說“你看我是在開玩笑嗎”
不管是說謊還是藏匿殺生丸這件事一旦被發現就是滅頂之災,畢竟這個時代的人類基本聞妖魔色變,既然撒了謊那當然要做好全套。
目光落在放在桌面上的瓷碗上,抬手將碗砸在地上,隨著清脆的聲音響起,瓷碗裂成了幾瓣。
在初杏遲疑之時,佑果已經捏起了瓷碗的碎片。
接下去的動作被身邊的殺生丸阻止,白色的爪子按在佑果的胳膊上,鎏金色的瞳孔緊盯著佑果的側臉,白犬一言不發,眼里足以表達出很多情緒。
佑果卻只是微微笑了笑,手法狂亂地揉了一把殺生丸的腦袋。
“這和你沒有什么關系。”
雪白的皮膚被尖利的碎片輕而易舉地劃開,殷紅的血順著割裂的傷口流出來,被佑果用剛才解下來的紗布擋住。
他連哼都沒有哼一聲,看著大驚失色的初杏冷靜道“現在可以叫醫生來了。”
他眨了眨眼,燈火在他的臉上打出一片陰影,他冷靜道“就說給我換藥的時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