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目養神的殺生丸不聲不響,不過微微揚起的尾巴尖讓邪見看的一清一楚。
邪見
發現了一點不得了的事情。
邪見沒敢說,憋在心里急得夠嗆。
沉迷擼狗的佑果從沒遇到殺生丸這么大的狗子,于是更癡迷了,恨不得整個人都埋在那身厚厚的皮毛中,殺生丸曬毛,他就趁這個機會疏毛,用手指一點一點地幫殺生丸理順打結的地方。
這項工程有些大,佑果從抬手就能碰到的地方開始,一點一點轉戰到了殺生丸像小山一般的脊背上。
曬滿了陽光的皮毛暖融融又蓬松,佑果幾乎不想動了,埋在柔軟的毛發中滿足地蹭了蹭,半合著眼打起了瞌睡。
邪見沒有佑果那么大的膽子敢在殺生丸的身上睡覺,他抱著人頭杖靠在殺生丸的身邊同樣打起了瞌睡,時間就在晴朗的天空和徐徐的微風中一點點度過了。
確實是難得的好時光。
午睡的時間一晃而過,佑果醒來還有些回不過神,大腦遲鈍地想起來現在是在殺生丸的身上后佑果又滿足地趴在殺生丸的背上蹭了蹭。
他越來越喜歡殺生丸了。
人類果然無法拒絕狗狗。
殺生丸還在沉睡著,也或許是在淺眠,佑果順著殺生丸的尾巴滑下來,在落到地上之前被抬起的尾巴尖緩沖了一下落地時的重力,所以屁股沒有遭什么罪。
伸了個懶腰,佑果繞著閉著眼睛的殺生丸轉了幾圈,盯著白犬空蕩蕩的頭頂想起了自己無疾而終的失敗花環。
幾乎沒有猶豫,佑果拉著半夢半醒的邪見悄悄地離開了白犬身邊,被叫醒的邪見打了個激靈就被一臉神秘的佑果拉走了。
邪見甚至提不起脾氣,因為在被佑果拉著走時他以為睡著的殺生丸大人掀起眼皮靜靜地看了他一眼。
邪見秒懂,要是佑果出什么問題他就完蛋了。
佑果拉著邪見折了一些柔軟的枝條,花也很常見,邪見問“給你自己做需要這么多嗎”
佑果眉頭微揚,“我什么時候說這是給我做的了”
邪見一愣,不是給佑果自己做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他目瞪口呆堅決道“殺生丸大人是不會戴的”
佑果卻笑起來,他承認了,還彎腰和邪見說“你確定嗎要不要打個賭”
邪見
邪見遲疑了,因為他懷疑,或許、可能、也許,殺生丸大人縱容佑果也不一定。
短短幾天,邪見已經不知道懷疑人生多少次了。
邪見一時磕巴起來,佑果直起腰玩味似的說“看來邪見
你不敢打賭嘛。”
這還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