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顯然是多余了,佑果的眼中寫滿了“不然呢”
如果是為自己準備武器,佑果將刀刀齋哄的高興一些或許還真會心慈手軟地造一把,但是只有殺生
丸是絕對不行的。
刀刀齋猝然冷下臉,毫不遲疑地說“絕對不行,死都不行”
佑果微微愕然,他不解刀刀齋勃然變色的臉,仍拽著猛猛的韁繩不撒手。
“為什么”佑果擰起眉,“為什么只有殺生丸不行”
刀刀齋本來不想解釋,但是佑果眼中的執著讓他遲疑下來,最后盤腿坐在猛猛背上抱著自己的武器吹胡子瞪眼。
“因為他已經有一把我鍛造的名刃了”
刀刀齋的話讓佑果陷入沉思,他站在原地思考幾秒,回憶著殺生丸手上的武器。
除了爪子還有妖力凝聚的光鞭,唯一留下的東西就只有被殺生丸一直掛在身上卻很少使用的天生牙。
佑果脫口而出“天生牙”
刀刀齋沒有否認,抬了抬下巴繼續冷哼,佑果蹙眉思索,天生牙只有在遇到惡羅王的時候才會被殺生丸施舍般地抽出來使用,平時都只是掛在殺生丸的腰間存在感幾乎為零,而且看起來有些樸素的天生牙怎么看也不像一把絕世名刀。
佑果狐疑的視線讓驕傲的刀刀齋受不了,他跳下猛猛的背生氣地瞪著眼睛說“天生牙可是我給犬大將鍛造的寶刀可是殺生丸繼承了天生牙卻從來不肯用它,你知道這對天生牙來說傷害有多大嗎”
作為鍛刀師刀刀齋也有一些和刀溝通的小手段,天生牙失意的嗡鳴一聲不落地都被他聽到了,刀刀齋當然無法接受。
更何況刀刀齋還十分記仇,那些殺生丸為了逼他鍛刀四處追殺他日子還歷歷在目。
佑果冷靜下來,他聽著刀刀齋滔滔不絕的抱怨和苦水沒有反駁,直到刀刀齋說的口干舌燥終于停下來,佑果才恰當開口“如果真的討厭為什么還要來看殺生丸的戰斗”
刀刀齋臉色一僵,撓著臉若無其事地說“順便看一眼而已。”
佑果拉長調子“哦順便啊。”
刀刀齋氣的手舞足蹈“你什么意思”
佑果看這小老頭越看越有意思,笑笑說“沒什么,但是刀刀齋,你的理由應該不止這個吧”
剛才還勃然大怒的刀刀齋揮舞著的手忽然停頓下來,他暫時沒有回答,目光復雜地看了眼佑果后雙手插進袖子里輕哼了一聲。
“殺生丸什么時候意識到犬大將給他天生牙的意義,什么時候再說吧。”
騎著猛猛,刀刀齋滴溜滴溜地便走了,佑果這下沒有阻攔,站在原地表情若有所思。
佑果和刀刀齋分道揚鑣后就回到了之前的石臺,時間彈指而過,隨著影子越拉越長,原本正盛的日光也褪去了最初火辣的溫度,開始變得平和溫柔起來。
殺生丸依舊站在石臺之上屹立不倒,而他腳下的石臺上斑斑駁駁沾滿了四濺的血液將原本潔白的石臺染成和此時的夕陽也不相上下的血紅。
直到最后一縷光被地平線吞沒,殺生丸背身輕輕一躍跳下了石臺,周圍的妖迅速退避三舍為殺生丸空出極大的空白地帶后目送著他一步步踏上石階走到凌月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