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目光一暗,久遠的記憶里,他翻出一個他之前看著很不爽的白毛小鬼。
“五條”禪院甚爾有些躍躍欲試了,“繼承人”
孔時雨擺擺手,“那倒不是,如果是那個人,恐怕要翻百倍不止,”
禪院甚爾不知道是失望還是遺憾地嘖了一聲。
“是五條分支的一個咒術師,聽說能力不錯,很得主支的看重,所以這次價格才這么好。”孔時雨簡略地說了一通,再多的東西不好在賭場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講,孔時雨不再說下去了,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說最近又遇到一個富婆怎么樣”
禪院甚爾嘴邊的煙已經快燃盡,煙頭被他按在煙灰缸里,火苗奄奄一息地被掐滅了。
“沒怎么樣。”禪院甚爾似笑非笑,“吹了。”
孔時雨很震驚的樣子,雖然禪院甚爾不靠譜是個人渣,但是這樣帥氣的人渣在女人堆里也還是很吃香的,他一直以為禪院甚爾百戰不殆,沒想到還有折戟沉沙的一天。
雖然兩個人是生意關系,不過孔時雨還是十分八卦地問“為什么”
禪院甚爾睨了孔時雨一眼,深綠的眼珠看不出什么情緒,“她弟弟是幼稚園老師。”
孔時雨“”什么玩意兒
孔時雨“啊我不知道,原來你對老師這種職業有什么特殊情結”
禪院甚爾眼神像看傻逼,“她弟弟是惠的老師,前兩天去她家晚上被看到了。”
孔時雨這才明白,“是有點難搞”
但還是不對勁,孔時雨嘴比腦子快地說“你不會是被打出來的吧”
“哈。”禪院甚爾笑了,冷笑,“你想想你說的什么話。”
孔時雨干笑了兩聲,然后又說“你也不是會因為這種事就不干了的人啊”
按照禪院甚爾不做人的事跡,他居然會因為這種事情放棄富婆才是最最奇怪的行為。
禪院甚爾拋了一下手里的籌碼,表情隨意,“哦,對那個女的沒興趣。”
伏黑佑美狗男人。
這種理由差不多,孔時雨點點頭,但他也同樣驚訝禪院甚爾竟然沒被對方趕出家門,“看起來那個弟弟性格不錯啊。”
禪院甚爾聽著孔時雨的話,腦子里忽然閃過佑果那張干干凈凈溫
柔和善的臉。
“呵”禪院甚爾低笑道,“兔子一樣。”
兔子一樣的佑果正在家里圍著圍裙給津美紀做蛋撻,蛋撻在烤箱里收縮變脆,然后飄出一陣陣甜甜的香味,津美紀聞著味道跑過來,看到剛出爐的蛋撻時立刻驚喜地睜大了眼睛。
蛋撻中間黃黃的內餡焙烤的恰到好處,表皮上點綴著一兩點焦黃,讓人看了食指大動。
津美紀忍著燙想要拿一顆嘗嘗味道,卻被佑果攔下來拍了拍手心。
“被燙到就不好了。”佑果說,“會長水泡。”
津美紀是很聽佑果的話的,雖然對很想快點吃到香香甜甜的蛋撻,不過她還是乖巧地收回手等蛋撻降到一個合適的溫度后再吃。
坐在餐桌椅旁的津美紀搖搖腿,看著桌上黃澄澄的蛋撻臉上的開心過去,又變成一點點憂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