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般的手拉住無慘的手腕輕輕向下一拽,無慘便輕而易舉地倒下了,還好柔軟的靠墊托住了他的身體,無慘被佑果著突如其來的舉動搞的頭腦有些懵然,還不等他氣急敗壞地說“你這是做什么”時,白色的腦袋就已經枕上了他的雙膝。
大腿一瞬間緊繃起來,無慘愕然地瞪大眼睛看向自然的枕在他腿上雙眼合實的佑果,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度“佑果”
閉著眼的佑果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隨意地回應道“嗯,我在,怎么了”
說完,佑果又拍拍無慘僵硬的大腿說“放松點,你本來就瘦,一緊張腿硬的和石頭一樣,一點也不像別人的軟。”
無慘幾乎氣笑了“你說什么”
他甚至忘記推開佑果,因為佑果的話咬牙切齒又怒氣沖天地說“你還枕過誰的大腿”
那可就多了。佑果冷靜地想,不過那些名字不能說,佑果面不改色地撒謊“當然是我的母親。”
母親
無慘黑壓壓的臉色恢復了一些平靜,不過還是有些狐疑“是嗎”
佑果冷靜極了,“當然,不然你以為是誰”然后又反客為主道“你這么生氣,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怎么可能”無慘回答的很快,聽起來卻欲蓋彌彰。
佑果見無慘沒有推開自己已經得寸進尺的又蹭了蹭,他放松后聲音也變軟了,“我好累,休息一下不好嗎”
當然不好無慘想,靠在別人懷里休息像什么樣子貴族的禮儀里難道還教了這些東西嗎無慘第一反應是把佑果拉起來推開,畢竟兩個人黏黏糊糊地湊在一起像什么樣子他也不習慣有人靠這么近。
于是無慘抿著唇,聲音有些冷硬還有些隱忍“你起來。”
佑果還是沒有動,不過睜開了一只眼,“那我不靠你身上,去找別人好了。”
無慘聽出了里面的一絲威脅,換做任何人他對這種威脅都嗤之以鼻,然而卻偏偏是佑果。
佑果不等無慘回答就準備起身,被無慘伸手拉住了。
無慘看著瘦弱,力氣卻不小,拽著佑果讓他停下,于是佑果的頭又枕在了無慘腿上。
佑果沒忍住咧開嘴笑了一下,他還想說什么,被無慘用手擋住了嘴“閉嘴。”
佑果朝無慘眨眨眼,不說話了。
無慘長舒了一口氣,他腿上的肌肉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佑果枕在上面的觸感,他口舌發干,伸出去的手碰到佑果那頭順滑的銀絲時又停下來,變成生硬的撫摸。
無慘以前從未做過這樣近乎溫柔的舉動,所以動作生硬又不自然,他不知道他的手碰到了佑果藏起來的狐耳,耳朵被碰到的感覺觸電般地迅速傳遍了佑果全身,讓佑果不受控制地發出犬科動物特有的撒嬌般的呼嚕聲。
這下是兩個人齊齊僵硬了,佑果睜開眼和無慘大眼瞪小眼,不知道兩個人保持了這種姿勢多久,最后無慘以手作拳
抵在唇邊,發出一聲低笑。
“剛才那是什么聲音。”無慘說“是從你嘴巴里發出來的。”
佑果一邊唾棄這個下意識的反應,一邊若無其事地和無慘說“什么聲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無慘瞇了瞇眼,手又放在了佑果頭頂撫摸了一遍。
佑果又控制不住自己打起呼嚕。
佑果“你沒告我被別人摸還有這反應啊。”
系統“你也沒問過我,這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