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不太
一樣的吧無慘又想,佑果是狐貍來著。
沉思的無慘無意識地捏捏狐貍的尾巴根。
尾巴的根部布滿神經,被人摸一把已經足夠刺激,更不用說無慘像是看到新奇玩意兒一般在手里玩兒著,佑果受不了這刺激忍不住叫了一聲,推倒無慘擒住他的雙手有些惡狠狠道“都說了,尾巴不能摸。”
無慘被佑果劇烈的反應弄得一愣,接著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佑果因為敏感而布滿紅暈的臉,“我知道了。”
還不等佑果松口氣,無慘又說“不過,其實你很喜歡吧。”
被佑果這一推倒,無慘整理好的頭發有些散亂起來,柔順卷曲的發絲垂落在無慘的臉側,他安靜地看著佑果的雙眸,視線好似深淵。
此時的無慘和昨晚殷切地湊近佑果給予他至高無上的快樂的無慘相比,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邪氣。
無慘被佑果推倒的身影有些響,有傭人聽到聲音擔憂地走過來,卻記著無慘命令的話不敢隨意開門,只好站在門口喊“無慘少爺您怎么樣了”
“無事。”房間里的無慘回答。
傭人半信半疑,不過對無慘的畏懼占據上風,所以聽到回答后很快離開了。
說不上危機的危機解除,佑果從無慘身上下來坐正,無慘還是望著佑果那不同于人類的特征,之前佑果一直保持著人類的模樣,所以無慘對佑果并不是人類的意識并不強烈,直到現在那對毛茸茸的狐耳和尾巴再次出現,佑果并非人類的事實再一次宣告他和無慘之間本質的不同。
大概是因為無慘視線太過熾烈,佑果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狐耳,“你總盯著我的耳朵看做什么”
無慘沉默了一下,移開視線“沒什么。”
佑果感覺出無慘語氣不太對勁,他瞇了瞇眼,有些不開心地說“你該不會是不喜歡吧”
太過分了居然有人不喜歡獸耳無慘果然是個變態
佑果憤憤不平,如果無慘真說出不喜歡,他就把無慘丟溫泉里讓他多洗洗自己的腦袋
事實當然不是這樣,無慘有些錯愕,佑果的眼睛已經瞇起來了,充滿危險的氣息。
鬼使神差的,無慘居然脫口而出“除了我,還有誰見過你的耳朵”
直到說完無慘才驚覺自己問了什么,他自己也啞然,心中慌亂起來。
因為他發覺比起在意佑果和他之間的不同,他更介意的居然是自己對佑果而言是不是特殊的那個。
所幸佑果的回答讓無慘很滿意,佑果似乎被無慘這個問題逗笑了,捧腹大笑,然后擦掉笑出的眼淚親昵地在無慘嘴角吻了吻。
“當然只有你一個了。”佑果語氣輕佻“除了我父母,只有你一個哦。”
不得不說這樣的回答讓無慘雀躍了一下,不過他很克制地點點頭,使自己不要在佑果面前表現的那樣快樂,好像喜怒哀樂都掌握在佑果手中的快樂。
佑果笑完便開始穿衣了,不過屋中昏暗,佑果自發走到窗邊打開窗,陽光終于可以無所顧忌地闖進來灑滿整間屋子,佑果又開始穿衣,白色的狩衣被隨意丟在角落里躺了一夜還有些皺皺巴巴,不過佑果只是打個響指就恢復最初平整的模樣,穿好衣服后的佑果少了初醒時的流淌在血脈中的媚意,又恢復了作為權宮司時高高在上不進凡塵的模樣了。
無慘因為佑果這判若兩人的模樣有些失語,直到佑果走近問他“我醒來之前你還出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