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果,你在想什么”玖蘭樞有些促狹,捏著佑果柔軟的手輕笑:“我只是覺得該給冰激凌換新的項圈了,你覺得呢”
佑果一呆,知道自己上當了,于是很快面不改色地給自己找補:“對啊,我只是覺得冰激凌舊項圈用慣了,換個新的也會不習慣吧。”
“不過哥你說的不錯,冰激凌項圈也確實該換了。”
被當作擋箭牌的冰激凌:歪頭吐舌頭。
于是兩個人踏進寵物店里又給冰激凌買了個新項圈,帶著準備好的禮物回了黑主學院,一條麻遠派來的車已經在校門口等候良久,只等兩人回來就帶著玖蘭樞和佑果去一條麻遠定好的聚會地點。
夜間部里大部分學生都已經提前離開,留下來等候的是生日宴會的主人一條拓麻。
一條拓麻臉上
不見喜色,在玖蘭樞和佑果走近時說:“樞,佑果。我爺爺在車上。”
佑果剛才的愉快瞬間消散,玖蘭樞淡然地點點頭:“辛苦一翁了。”
由元老院的一翁親自來接足夠彰顯元老院對玖蘭兩位遺孤的重視,當然,一翁這次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就不被其他人知道了。
“好久不見,樞大人,佑果大人。”自上次一別到現在,一條麻遠還是第一次見佑果和玖蘭樞,他很自如地朝玖蘭樞和佑果禮貌地問候,絲毫不為之前剛從佑果那里抽血的事而感到不安。
佑果和玖蘭樞也不會因為這事和一條麻遠產生明面上的沖突,落座后和一條麻遠面對著面還能如常微笑:“一翁,辛苦你來接我。”
一條麻遠略微頷首,看上去十分威嚴:“這是我應該做的。”
表面寒暄過后,汽車朝宴會的目的地緩緩行駛,一條麻遠就算在元老院對兩人的監視也沒有放下,不知從哪里得到錐生零消息的一條麻遠忽然問:“樞大人,聽說您讓一位eved繼續在黑主學院的日間部就讀”
一條麻遠雖然平和,卻帶著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您應該知道他的危害,如果那位學生不小心失控大錯會造成什么后果。”
傷人只是小事,如果因此暴露吸血鬼存在的消息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佑果沒有說話,他微微挺直背向后靠在皮制的椅背上,這是一條麻遠和玖蘭樞的交鋒,他只要表現出什么都不做的無辜樣子就好。
至于一條麻遠信不信那就是一條麻遠的事了。
“錐生零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條麻遠說:“為了夜間部學生的安全,樞大人你應該先除掉他。”
“如果他做出什么危險的事情,我會這樣做的。”玖蘭樞淡淡道:“但除此之外,我希望一翁你以后再見佑果時,最好提前告知我。”
這不是征詢,而是命令。
玖蘭樞已經不是當年剛剛失去雙親的無助孩子,現在的他顯然已經可以獨當一面。
握住身側佑果的手,玖蘭樞先朝佑果微微一笑安撫,接著直視一條麻遠道:“佑果是我的親人我不希望他不開心,你明白么一翁。”
短短幾秒,玖蘭樞從對佑果的親近到對一條麻遠的冷淡,表情轉換的十分流暢自然,堪稱完美。
一條麻遠表情略僵,心里升起許多不愉快后還隱藏著一絲不安。
他自己也理虧,只能先退一步說:“當然,樞大人。”
一條麻遠玖蘭樞的忌憚更深了一層,玖蘭李土蘇醒的行動勢在必行了。
一條麻遠心道:和玖蘭樞比起來,果然還是玖蘭李土更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