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么”玖蘭樞似笑非笑地看著佑果,“但是我不太信。”
佑果心虛沒有兩秒便很快倒打一耙,勃然大怒道:“哥,你居然不相信我”
他這副樣子都是虛張聲勢,玖蘭樞不會更了解,所以便裝作遺憾地說:“那就可惜了,其實我也認為這想法不錯呢。”
佑果:
佑果很痛心地感覺自己好像錯失了幾個億,在玖蘭樞揮手讓傭人將那些衣服帶走之前,佑果猛地拉住玖蘭樞的手結結巴巴道:“倒倒也不是不能試一試。”
玖蘭樞微微笑起來,是佑果沒有發現的得逞的微笑,他輕柔地撥開落在佑果頸側的發絲,微微彎腰在佑果耳邊輕聲細語:“那你想試哪一種”
試了哪一種,又試了多少套佑果是記不得了,但是身體身體很累是真的。佑果靠在玖蘭樞身邊沉睡,他精疲力竭像是被吸干了精氣,玖蘭樞卻還精神奕奕,目光溫柔地看著他。
玖蘭樞輕輕握著佑果的手放在唇邊,在無名指指根處落下淺吻,月光偏愛般的落在他們身上,玖蘭樞一下下地摩挲著還空白的佑果的無名指指根,他的聲音在寂靜的臥室內格外明顯。
“佑果。”玖蘭樞輕聲喃喃:“樹里和悠也會祝福我們吧。”
佑果打著哈欠下樓的時候,大廳里只有一個支葵千里。
他一個人癱在沙發上雙眸無神地嚼著ocky,看起來十分失魂落魄,以往總是和他形影不離的遠矢莉磨居然不在他的身邊這實在是一大奇景要知道在佑果認識他們以來,支葵千里和遠矢莉磨舊好的像是雙胞胎一樣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佑果毫不懷疑就這樣發展下去,自己恐怕會在未來某一天收到兩人的結婚請柬。
佑果下了樓給自己泡了一杯血液錠劑,隨意坐在支葵千里身邊,“你怎么了”
支葵千里沒說話,只是把手里的ocky遞到佑果面前。佑果也不和他客氣,直接抽出一根嘗起來。
支葵千里很壓抑,目光沉沉地說:“今晚是年末舞會,你知道吧”
佑果說:“我知道啊。”
支葵千里又說:“那你的舞伴哦,是玖蘭宿舍長。”
佑果啞然失笑,從那天和玖蘭樞張揚的一個吻開始,夜間部大部分的血族在玖蘭樞無聲的威懾下都對他退避三舍了,所以年末舞會自然也沒有人敢不要命邀請他跳舞。
佑果樂得輕松,又很遺憾自己失去一個找樂子的機會。
“是這樣。”佑果說:“有什么問題么”
支葵千里憋了很久,只說:“沒什么。”
聽口氣可聽不出沒事的樣子,佑果出于對這個親弟弟的關愛,佑果很關心地詢問:“可你這樣子看上去并不像問題啊。”
支葵千里沉默良久,終于松了口,聲音里竟帶了十分的委屈:“莉磨不理我了。”
佑果點點頭,怪不得遠矢莉磨沒和支葵千里在一起。
接著他又問:“還有么”
支葵千里道:“不止這樣,莉磨最近似乎很生氣,但是我不知道她在生氣什么。”
“生氣”佑果想了想遠矢莉磨最近的狀態,看不出生氣的模樣,于是便問:“那你和我說說,你們最近做了什么”
支葵千里似乎找到了一個可以宣泄的口子,便肆無忌憚地開始朝佑果傾瀉:“昨晚我想吃曲奇餅干,她讓我自己去買。”
佑果:“還有呢”
支葵千里更委屈:“我說我餓了,莉磨讓我忍著。”
佑果:“嘶”他倒抽一口涼氣。
支葵千里繼續說:“還有人邀請她跳舞,她問我我怎么想。”
“那莉磨同意了么”佑果問。
支葵千里握緊拳頭,他有些生氣,這氣卻不是對遠矢莉磨,而是對那個邀請遠矢莉磨的人去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