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很快就不需要為此發愁了,因為佑果踹掉老首領自己上位后,佑果已經干脆利落地舍棄了過去的那些灰色收入,將開始轉型的港口黑手黨發展的如火如荼,并且在最近成功成為了橫濱第一納稅大戶。
只是港口黑手黨為了轉型舍棄灰色的老三樣,不代表其他組織可以從被它舍棄的地方分一杯羹,佑果當上首領之后就雷厲風行地砍斷了好幾條有關于毒的交易鏈,其中深受影響的就包括a組織。
港口黑手黨砍斷交易鏈和砍斷a組織的手腳一樣,a組織當然不甘心就這樣乖乖自斷臂膀,所以一時間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打算將森鷗外抓起來好好拷問一番他是否知道一些有關于佑果的秘密,好叫他們能一舉將佑果拉下馬,順便挫敗一下港口黑手黨最近正盛的勢頭。
佑果聽著電話那頭的下屬將查到的消息報告完,遲遲沒有掛斷電話。
佑果沒有感嘆,只是有一絲絲無語,和電話里的人說“你覺得,是我們太強,還是對手太菜雞”
電話里的人剛吹了幾句彩虹屁,被佑果意興闌珊地叫停,“算了,你們繼續盯著那些不安分的組織,有什么情況記得及時報告給我。”
電話掛斷,佑果轉身看向身后的森鷗外。
森鷗外在這里已經站了有一段時間,很識趣地沒有打擾佑果,佑果也滿意他的識趣,這段電話也沒有避開森鷗外。
空碗已經被一旁的醫護人員拿走,佑果朝森鷗外笑笑,暖色的燈光從吊頂上落下來,佑果卷翹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打出一片陰影,“已經結束了么森醫生”
森鷗外微笑說“已經結束了。”
“辛苦你了。”佑果看著森鷗外,“沒想到這件事竟是你受到我的牽連。”
“牽連”的事情森鷗外心知肚明,他沒有得寸進尺地向佑果索要什么安撫費,負手站在佑果身前語氣和緩地說“既然要為首領做事,我已經做好這樣的準備了。”
佑果看著森鷗外狐貍一樣的笑容,他和森鷗外某種方面來說還是有些相似的,都是狡猾如同狐貍一樣的人,按照道理來說他們兩個應該同類相斥,可是這個詞在他們身上似乎沒什么作用。
佑果因此微笑起來,看向森鷗外的視線也很愉悅。他抬手拍拍森鷗外肩上不存在的灰塵,一副上司關懷下屬的模樣,只是佑果年紀又
比森鷗外小許多,這些動作讓旁人看總是有些怪異。
“森醫生真會說話。”佑果指尖撫過森鷗外的肩頭,又落在他的下巴上輕輕蹭了蹭。
森鷗外輕掃一眼,發覺佑果的手指和指甲都很干凈圓潤,甲床泛著淺淺的粉色,是極漂亮的一雙手。
漂亮的手指頭蹭了蹭森鷗外有些粗糙的青色胡茬,佑果便放了下去,“森醫生看起來不太愛刮胡子。”
森鷗外摸摸自己的臉,心里頭怪遺憾,聽佑果這樣說,他又很主動地說“這個嘛。首領,我最近有些忙,所以來不及打理。一般我是不會這樣的哦。”
森鷗外笑瞇瞇的,說謊時臉皮都不會燙一下,若是太宰治聽到了恐怕又要拆臺地說森先生,你分明是自己偷懶不想刮胡子而已
佑果也不知道信不信,含笑看了眼森鷗外的臉,接著偏過頭朝別墅外走去,別墅門口已經停好了準備送他們的車。
佑果上了車,森鷗外坐在他的對面,開車的司機很安靜,直視前方目不斜視,即是聾子又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