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應對自如“我是首領的私人醫生,我當然要關心首領才對。”
這種謊話說出來森鷗外也絲毫不感到臉紅心跳,正氣凌然的樣子仿佛他真是什么關愛病人的好醫生一樣,佑果心里清楚森鷗外是個什么人,所以聽他這樣的話便覺得好笑,扯著嘴角笑出來。
森鷗外被佑果著聲笑搞的怪奇怪的,眨了兩下紫色的眼。
“首領是在思考什么”森鷗外問。
現在的森鷗外還很年輕,沒有到后面四十歲時老奸巨猾的模樣,被面前著還算很討人喜歡的森鷗外看著,佑果也沒什么隱瞞的意思,只想了想便直接問“我是在考慮學校的事情。”
森鷗外擺出洗耳恭聽的模樣,佑果便接著說了下去,他當著森鷗外的面長嘆一口氣,似乎很為難一般“說來有些為難,港口黑手黨的成員大多都是一些兇悍的男性,讓這些人去勸那些孩子們上學,我總是有些不放心。”
森鷗外便說“首領這是在為孩子們考慮,這是好事啊。”
“可那又怎么樣呢”佑果聳聳肩,“我讓人去,他們都擺出一副不如殺了我的樣子,我難道還能將刀架在他們脖子上逼他們去么”
森鷗外好像感同身受一樣地嘆氣,“那確實不好辦。”
首領的煩惱應該要有人出謀劃策為他解決,森鷗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佑果的表情,直到佑果看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森鷗外問“首領,你有什么想和我說么”
佑果又嘆了一口氣,他蹙著眉,一副憂思深重的模樣,看上去只想讓人想為他撫平眉間的皺痕,“我想成年人接近年輕的孩子總會引起警惕,所以這件事讓港口黑手黨的人來做總歸是不妥當的。”
森鷗外點了點頭,聽佑果繼續解釋了一番為什么港口黑手黨的人不適合做這件事的理由,最后話音落下,辦公室中又是一片安靜。
“所以,我覺得這件事需要你的幫忙才行。”佑果話頭一轉,落在森鷗外的身上。
森鷗外露出詫異的表情,他好像完全沒想到這件事和他會有什么牽扯,佑果不等他問,又微笑著輕聲道“森醫生,你覺得太宰君可以么”
佑果已經提出來,森鷗外自然不能拒絕,于是太宰治值得苦哈哈地承受起這個年紀孩子不應該承受的重量,開始滿橫濱對各處的流浪孩子團體逐個擊破。
該說不說,太宰治在這方面似乎天賦異稟,佑果工作時看到太宰治的進度報告時還怪驚訝的。
“這孩子不做黑手黨可惜了。”佑果嘖嘖稱奇,和一旁的森鷗外說。
除了太宰治,佑果還讓織田作之助也跟著太宰治一起行動,當然主要辦事的還是太宰治本人,織田作之助本人沉默寡言身手卻很好,有他在太宰治也更安全一些。
對于太宰治進展良好的成果森鷗外不覺得驚訝,他只是對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之間的關系有些側目。
雖然太宰治平時總是表現出一副開朗的樣子,但他究竟有多難搞森鷗外也同樣心知肚明,然而難搞的太宰治好像對沉默寡言的織田作之助并不排斥,兩個人關系甚至好像還不錯。
佑果坐窗邊向下看,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兩個人并肩走在一起,一個說著話另一個安靜聽,看上去相處還怪和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