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有人加入組織遠不如自己親手培養未來成員穩定,至少在忠心的程度上,在學校里長大的孩子一定遠遠超出平常人的水準更何況,佑果很相信自己手下人洗腦的水平。
這樣的人,就算日后離開橫濱,身上也永遠印著港口黑手黨的烙印了。
關于學校的事情港口黑手黨并沒有大張旗鼓,這件事是悄悄進行的,只是橫濱有很多人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以往經常在街頭巷尾等陰暗角落里的見到的流浪孩子似乎都消失了。
這是個好現象,橫濱的治安更好,能夠安心上街做生意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很久之前在老首領高壓恐怖統治下的橫濱就像是一場夢。
自港口黑手黨和西西里的彭格列達成合作后橫濱敢和港口黑手黨對著干的組織也沒有了,不管是大是小都偃旗息鼓,乖乖地以港口黑手黨馬首是瞻,只是橫濱的風平浪靜是以佑果的忙碌換來的,這段時間收到的宴會邀請函沒有一百也有八九十,佑果一個人恨不得掰成八瓣用,更不用說手下的人更是忙的腳底冒火星,就連森鷗外這個醫生也被佑果指使著開始上手一些事務。
這本就是森鷗外期望的事情,只是來的太簡單,讓森鷗外有些不可置信。
佑果瞧見森鷗外略帶迷茫的模樣就笑了一聲,一巴掌拍到森鷗外肩膀上說“森醫生,愣著做什么,你不做我就去找別人了。”
森鷗外當然不會將到手的權力推出去,看著佑果說“首領不擔心我做不好”
佑果和老頭子一樣捧著暖水杯喝了一口,幽幽地說“做不好你就滾蛋吧。”他揚揚下巴一臉傲然“我身邊不養沒用的東西。”
佑果竟然如此放心地將港口黑手黨的事情交給他,森鷗外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笑,森鷗外不能理解,因為如果他是首領,那森鷗外是絕對不能容忍有人染指他的權力甚至威脅他的地位的。
將手中的委任狀收起,森鷗外笑的人畜無害,“首領不怕我做什么壞事”
問這句話的時候森鷗外心里略有些發緊,他不知道自己期望什么答案,但想來佑果的回答應該不會讓他失望。
佑果漫不經心地看了森鷗外一眼,“你能做什么壞事”
森鷗外玩笑似的說“唔比如說將港口黑手黨的信息泄漏出去,又或者背叛首領你”
這種話說出來換做小心眼的首領早就讓森鷗外死的不能再死,佑果卻聽的笑出聲,因為實在很好笑。
森鷗外等著佑果笑完,佑果朝森鷗外招招手。
森鷗外走過去,佑果又讓森鷗外彎下腰,細膩的手掌落在森鷗外的肩上又移動到森鷗外的脖頸,佑果輕緩地撫摸著森鷗外的后頸,就像是在撫摸寵愛的寵物。
森鷗外垂著眼,視線落在佑果伶仃細瘦的手臂,佑果的皮膚白慘慘的晃人,森鷗外卻記得這手臂抱著他的腰時會泛起漂亮的粉色。
他很想咬一口,也很想用手術刀劃開那層肌膚,看看里面藏著的血管是不是也是漂亮的粉色。
“森醫生,我讓你做事不是因為信任你。”佑果輕聲說“我是信任我自己,你懂么”
因為信任自己,所以森鷗外不管弄出多大的爛攤子,佑果都有自信能夠處理好。
“我不擔心背叛,森醫生。”佑果說“我只擔心你無能,無能比背叛造成的后果嚴重千百倍。”
佑果摟住森鷗外的脖子輕笑“森醫生,你是無能的人么”
森鷗外驀地笑開,他靠過去,在佑果的臉側輕輕一吻,吐息滾燙,他溫文爾雅地點頭“當然不是,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