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森鷗外不意外,現如今知道原野下場的那些組織首領現在沒有嚇破膽都已經是魄力過人,恐怕在佑果在的一段時間都不敢再掀出什么風浪。而橫濱的組織大大小小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佑果一直都很奇怪小小的橫濱為什么能裝得下如此多的“臥龍鳳雛”,不過幸好都不成氣候,佑果騰開手收拾他們的時候也不比收拾一只螞蟻難。
“就這樣就投降了”佑果道“真沒意思,我還以為會有幾個強硬點的會愿意再堅持一下。”
雖然嘴巴上雖然抱怨著那些組織膽小怕事,不過佑果心里仍然是極為滿意的,他聽著森鷗外說話,自己靠在車窗上半合著眼聽,彎著嘴角輕哼了一聲。
森鷗外因為那聲輕哼抬眼朝佑果看去,將佑果那副略帶得意的笑臉看進眼中,他自己也無知無覺地彎了彎嘴角,像是被那笑容感染到了一般。
佑果看到了,他定了幾秒,伸手掐住森鷗外的臉湊近說“森醫生,你笑得好奇怪。”
森鷗外被佑果扯著臉也一動不動,他其實用的力道并不算大,不過森鷗外沒有掙開,他轉動眼睛和佑果對視,一張清秀俊臉上的表情表達的意思是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無辜。
“可是首領為什么要掐我的臉”森鷗外玩笑道“就算不喜歡也請不要傷害。”
佑果沒松手,不過掐臉的動作改為揉捏,森鷗外臉上的膠原蛋白暫時還沒有流失,所以看上去仍舊是風流倜儻的帥叔叔,佑果邊捏邊說“誰要傷害你誰讓你剛才的笑容像個怪大叔。”
森鷗外略有些心虛地咳嗽了兩聲,他喜歡年輕漂亮又性格驕縱的孩子,而佑果恰好完美符合他所有中意的點,便讓他忍不住有些心神蕩漾了。
不過現在因為佑果這一掐和提醒,森鷗外迅速地將自己跑偏的思緒拉回正軌,他又重新恢復理智冷靜的森醫生的狀態繼續將沒講完的部分說完。
森鷗外床上是令人滿意的伴侶,床下便是令人信服的好下屬,他比佑果還要理智許多,從不會將床上和床下的事情混為一談,佑果是很滿意他這點的,森鷗外想必也是如此。
事情說到最后便不可避免地說到了老首領的葬禮,與之而來的還有森田死后留下的一大堆繼續填補的空余崗位,這兩個人便是死了還要給佑果留下一堆
爛攤子,佑果不處理也不是,只好捏著鼻子開始思索。
dquo老首領的葬禮好辦。rdquo佑果說dquo不用大操大辦,直接燒成骨灰海葬算了,就是這個空出的干部職位heihei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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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選佑果不是沒有,只是那幾個人選在佑果眼中距離達標的水平差的遠極了,他心里不大滿意,便一直拖著沒有做出決定。
佑果倒是將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學校里的織田作之助、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身上。
這三個孩子要能力有能力,要頭腦有頭腦,成熟的簡直不像個十來歲的孩子,佑果本來是計劃的很好的,他打算再培育他們三個四五年后就可以讓織田作之助他們挨個進港口黑手黨為他打工了。
只是佑果算盤敲的再響,計劃也趕不上變化,不久前織田作之助不知道是著了什么魔,竟然告訴佑果他想成為一名作家這聽起來實在像個笑話,可他還沒笑就看到織田作之助一副認真的模樣。
他甚至已經買了一堆書,打算正式開始走上成為作家的道路了。
佑果大驚失色,旁敲側擊好幾天也沒能讓織田作之助改變心意,他也只能悻悻然放棄讓織田作之助進港口黑手黨繼續為他打工的主意誰讓那孩子看小說時的表情太豐富,讓佑果一時間沒法說出不許這兩個字。
至于太宰治這家伙深諳咸魚之道,沒人拿著鞭子在他后面趕他就敢擺爛,佑果總覺得要是讓太宰治上去,整個港口黑手黨大概都不夠太宰治一個人玩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