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微笑道“難道不可以么是首領準許我拿走文件的。”
高層稍微打起了一些精神,心里鼓勁好,順風局,看森鷗外怎么打
“這怎么可以”高層露出一副生氣的樣子,“首領的文件要首領簽字才有效果,森干部你代替首領處理文件,那首領做什么還是說首領不能處理文件,只能你自己來”
森鷗外被高層這一連串的問話問的像是問住了,垂下眼說“首領當然可以自己處理文件。”
這在高層眼里便是森鷗外心虛了,他趁熱打鐵“是么可是最近我都沒有見首領來港口黑手黨,森干部知道為什么么”
“這是首領的決定,
我怎么知道呢”森鷗外雖然微笑回答了,只是緊接著他就理了理衣領,好像十分緊張。
不過如果有人仔細觀察大概就會發現森鷗外的腳尖正輕輕點著地面,一副輕松隨意的樣子,好像被高層咄咄逼人的不是他。
高層只看到森鷗外給他展露出的表象,驚喜地手腳冒汗,接著問“森干部和首領的關系一直都很好,森干部怎么會不知道”
森鷗外搖頭“我確實不知道。”
高層冷笑出聲,“森干部是隱瞞了什么吧”
森鷗外驚詫地說“哦我隱瞞什么了”
高層道“我已經知道了,佑果首領在兩個星期前便因為在橫濱作亂的殺手受了重傷所以一直昏迷不醒,森干部將這件事瞞下來,是不是想代替首領當港口黑手黨新的首領”
森鷗外演戲已經上頭,只說“怎么會為什么會認為我做這種事”
高層便逼問“那既然不是,森干部可以聯系一下佑果首領么”
森鷗外很為難的樣子,側臉看了眼自己的辦公室,于是又被高層抓到。
“森干部一直看你的辦公室做什么”高層懷疑地問“里面難道有什么秘密”
森鷗外矢口否認“我能有什么秘密”
高層持懷疑態度,森鷗外越否認他便越懷疑,對森鷗外說“既然沒問題,那看一下也沒什么關系吧,森干部。”
森鷗外腳步一邁擋在門口,依然微笑著說“里面什么也沒有,不用看了。”
森鷗外這樣的舉動越發肯定高層心里的猜測,于是他和森鷗外爭執片刻,一副森鷗外不讓他確認一下就不離開的樣子,森鷗外這才裝作被逼無奈地讓開讓高層打開了門。
高層飽含期待地看著,可隨著打開的辦公室露出來的除了其中的擺設,還有他們想不到的,正坐在辦公椅上的佑果
佑果他正拿著筆處理堆積如山的文件,他依然很耀眼,只是唇色有些蒼白,聽到聲音后佑果抬眼朝門口看來,視線落在為首的高層身上冷得像寒冰。
“都來森干部這里做什么開宴會么”佑果輕笑著問,“怎么沒人和我說”
門口的高層都凍成雕塑,他們慌死了,說好的佑果昏迷不醒森鷗外圖謀不軌呢
高層立刻看向森鷗外,卻看到森鷗外朝他揚眉彎了彎嘴角。
“我已經提醒過你了,里面什么都沒有啊。”森鷗外雙手一攤,好像很為高層嘆息似的,“為什么不相信我呢”
高層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