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果早已經發現這聚在一起的村人,他歪頭笑了笑,親熱地和村里熟識的叔叔打招呼“大家在這里做什么”
大家本來只是隨意的聊聊天,結果卻說到了一件不怎么令人開心的事情上,不過他們都很貼心的沒有將這種煩心的事情對佑果說,而是提前祝賀佑果搬去鎮里生活這件事。
佑果謙虛地接受了,擺著手說“我離開村子還早呢。”
和村里人又說了幾句,佑果帶著不知道裝著什么東西的小包裹先回了村里那間小小的家。
搬家這事佑果已經計劃了很久,詩總歸是女孩子,雖然他們三個人都將彼此認為是重要的家人,但隨著詩和緣一青春期即將靠近,兩個孩子也一天天長高,總是這樣在小小的房子里一直睡下去也不是辦法,于是搬家對佑果來說就成了最方便的辦法。
在鎮里買一座大小適合的房子,最好能為詩單獨空出一間房,佑果想的很好,不過選房子這事是急不來的,還是慢慢選最好了。
這么想著佑果快步回了家,詩和緣一正在生火做飯,佑果沒有時間為他們準備飯菜時就是他們兩個人來做,也幸好兩個人耳濡目染的將所有事情都安排的條理妥當,佑果也并沒有費什么心。
看到回來的佑果詩和緣一都很開心,圍上來替佑果摘去帽子,又幫佑果拿過手里的包裹。
摘帽子這事由緣一來做,他的身高只比佑果低一點點,踮起腳就差不多了,完全看不出他其實要比佑果還要小幾歲,而詩雖然不及佑果和緣一高,不過她的力氣卻很大,很難想象詩嬌小可愛的外表下居然天生有堪稱詭異的怪力。
佑果知道詩的怪力驚愕后只覺得放心,摸著詩的腦袋輕松地說“太好了,以后哥哥就不用擔心會有人欺負你了。”
詩卻很難過,她希望能找到像佑果或
者緣一這樣可靠丈夫,可現在丈夫還沒影子,她卻開始憂心忡忡地擔憂自己未來會不會一巴掌把丈夫打暈。
難過的詩很快被佑果哄好,方法很簡單,只需要鎮里點心店銷量最好的那款點心便足夠撫慰詩憂傷的心事。
佑果將手里的包裹在詩面前揮了揮,笑瞇瞇道“猜猜是什么”
詩歡呼一聲接過了自己的包裹,緣一沒有詩那樣活潑外放的性格,沉默地站在佑果身邊口吻輕緩地喊了一聲哥哥。
“今天回來的有些晚。”緣一說“是遇到什么事了么”
佑果今天的心情肉眼可見的不錯,他哼著歌抬手將緣一的發絲別在耳后,微笑著說“房子有幾間不錯,我想大概很快我們就可以搬走了。”
村里的生活自然是很好的,只是條件終究比不上在鎮里,佑果搬家的計劃已經持續很久,現在終于看到曙光,他心里自是抑制不住的高興,沒有跳起來和緣一還有詩抱抱已經是佑果考慮到自己作為兄長的威嚴極力忍耐的克制的結果了。
當然,佑果這樣開心也不僅僅是這一個理由,第二個原因就是即將到來的夏日祭。
佑果已很久沒有過過像樣的節日,平時的生活無聊到讓人發霉,所以在聽到鎮里為夏日祭準備的活動時,佑果已然克制不住自己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了。
他輕咳了兩聲,和緣一還有詩說“過兩日鎮里有夏日祭,我想著,我們可以去鎮里看看。”
詩答應的很快,佑果便轉頭看向緣一,眼里滿是期待之色。
那眼神晶亮亮的使人說不出拒絕的話,緣一雖然并不喜歡在人群中活動,但他更不會讓佑果此時洋溢著的期待的情緒輕易泄去,所以對佑果打算帶他去的想法緣一也只是微微愣神,很快便點頭答應了。
夏日祭的時間很快就到了,因為去鎮里要走很長一段路,為了避免耽誤時間佑果帶著緣一和詩提前一晚先去鎮里住了,在第二天太陽落山之后,詩已經穿上之前佑果為她買的那件漂亮的粉色和服,少女的發髻上還插著一根漂亮的簪子。
繼國緣一的和服是深色的,像是一座武士塑像似的站在陰影處,如果不說話幾乎不會有人發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