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這樣笑的,就算家里發生那樣大的變故,煉獄椿壽郎也能這樣愉快陽光地笑出來,所以大家很難不喜歡他,而他的話往往也會讓大家認真聽。
“當主的決定都很少出錯。”煉獄椿壽郎慢吞吞地說“我已見過緣一很多次了,他的水平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所以我不反對當主的決定。”
但即使有煉獄椿壽郎和產屋敷先生做擔保,剩下的幾個柱仍是將信將疑的,他們相信有少年天才的存在,可是天才到拿劍不到半年就能夠擊敗練劍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柱,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輕易相信。
他們甚至懷疑煉獄椿壽郎和產屋敷先生都被緣一這個小妖精騙了
練武場上將同伴們打了個屁滾尿流的緣一罕見地打了噴嚏,他揉揉鼻子,困惑地抬頭看了看天。
他難道感染風寒了嗎
總之,因為在練武場那幾個莫名其妙的噴嚏,緣一時間一到便早早趕去了醫療隊見佑果,看著緣一健步離開的同伴們都呆住了,左看右看遲疑道“緣一這么著急去哪里”
有知道的朋友說“他說他似乎有點感染風寒,去醫療隊了。”
鬼殺隊中的同伴們便立刻沉默下來,狐疑地想著風寒的時候走路還能這么健步如飛嗎
他們還沒有想出了所以然,只想不愧是緣一,沒有多久鬼殺隊里便迎來一個面色沉沉
嚴肅非常的高大男人,和他同樣穿著鬼殺隊劍士的服飾,只是身上羽織的花紋卻是更豐富鮮艷的色彩。
他進來環視一圈,低聲問“誰是繼國緣一”
dquo緣一已經走了。”有同伴回答,“他可能去醫療隊找他哥哥了。”
同伴雖然聽說過九“柱”的傳聞,到底沒有親眼見過,所以也沒有認出眼前這位威嚴非常的男人是九“柱”之一,只是如實相告。
因為煉獄椿壽郎和產屋敷先生對繼國緣一的評價想前來看看緣一究竟有什么樣本事的“柱”聞言冷哼了一聲,心想現在不過申時就這么早就離開演武場,看來這個繼國緣一也是名不副實之徒
不過,這一切顯然都并不在已經離開演武場的緣一的了解范圍,他只是和以前一樣做完了自己該做的事情離開,又像以往一樣去醫療隊接佑果。
醫療隊今天依舊很熱鬧,躺在病床上的傷員們哼哼唧唧的等著醫生上藥,佑果已是松田醫生默認的接班人,所以他現在也要學著替松田醫生處理傷員傷口,傷員們都是歷經百戰的鬼殺隊隊員,那些傷口其實嚴格說來并不算什么,然而很多人只是一看到將要為他們上藥的佑果便立刻皺眉痛呼,露出一副傷重瀕死命不久矣而可憐巴巴的神態出來。
幫著佑果打下手的女隊員早已經知道那些哀哀叫著的傷員們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了,她們胳膊湊在一起碰一碰,對視一眼后便心照不宣地微笑起來。
畢竟,在這個時代“男色”和“女色”是平起平坐的,而劍士之中這樣的搭配也屢見不鮮。
“佑果醫生真的很受歡迎呢。”女隊員說,“大家都想約佑果醫生出去。”
“你沒有這個念頭嗎”有人笑,“反正我也是有的。”
“我也一樣”
總之,大家都是很看臉的,雖然老話常說漂亮的臉蛋并不能決定一切,可是被吸引的前提往往也經常是一張漂亮的面孔。女隊員們說笑時的聲音雖然已經放得很輕,但仍然被走進來的繼國緣一聽到了。
他沒有吃醋,反而認認真真地去看為傷員換藥的佑果,黑色的碎發貼在佑果的臉側將他的皮膚顯得越發白皙,眼睛也又大又亮,像是夜晚倒映著月光的池水,反正沒有人會不喜歡這樣漂亮的醫生,緣一也很早就知道佑果被許多人喜歡是很正常的。
所以他不會酸澀,反而慶幸幸好哥哥喜歡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