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試,如何試,那晚的事情在隔著紙窗的月光下朦朧模糊,但對繼國緣一來說卻好像還是歷歷在目,他舍不得與旁人說,只是記在心里腦子里。
對緣一來說,即使回想也不曾帶著狎昵低俗的色彩,而是像珍藏一副寶貴的畫卷一樣警惕小心,在旁人眼里也表現的與平時一般沒什么區別,只有替他拿回那本書的善治好奇問過他。
“緣一,你覺得那本書還行么”善治挺想看看繼國緣一露出他以前從沒有露出的表情。
讓他失望的是,繼國緣一面上并沒有顯示什么波動,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后便說“佑果收起來了,你以后不要弄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似乎完全不受影響,善治心里怪遺憾的,倒沒有起疑緣一或許是在說謊,反而還緊張地說“什么被你兄長看到了他不會知道是我給你的吧”
繼國緣一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善治怪心虛的,還有些試探地問“佑果他沒有生我的氣吧”
善治似乎只是隨便問問,不過繼國緣一心里卻敏銳地察覺到善治口吻下與以往的不同,于是他只說“他知道,他生氣了。”
雖然有一點點的藝術加工,不過也不能算說謊,繼國緣一這么想著,握著刀柄的手緊了緊。
善治信以為真,整個人都蔫了許多,去乖乖練劍去了。
難得說了一次讓人看不出來的謊話的繼國緣一心里砰砰直跳,大概是因為說謊在心虛,自己練習劍術也越發勤勉勤懇,產屋敷先生在身體還不錯的時候來演武場看的時候緣一還在練習,他的面龐和額頭都被陽光照的汗涔涔,腳下的步子依舊扎實穩重,將與他對練的劍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緣一真的是很認真呢。”產屋敷先生看著停下來擦汗的繼國緣一感慨道。
接下來幾天緣一毫無懸念地成了接任退休“柱”的新任“柱”,按照道理來說他已經可以收徒教導自己的劍術了,而繼國緣一完全不走尋常路線,他所教導的劍士不僅僅只限于新加入鬼殺隊的隊員,還包括了已經在鬼殺隊生活了幾年甚至十幾年的“老”劍士。
這是大約是因為繼國緣一的劍術對其他劍士來說相當于一個完全嶄新獨立的體系,更令許多劍士震驚的是,繼國緣一所說的呼吸法和他們各自的劍術結合,不僅大大提升了他們劍法的攻擊力,甚至還可以衍生出如此種類繁多又殊途同歸的劍法,每當劍士們使用劍法時那些花花綠綠自帶特效的劍法看上去實在令人震撼。
可即便如此,繼國緣一的劍法和其他人的劍法之間仍有差距,對鬼殺隊的隊員們來說,面對緣一的“日之呼吸”就像是面對熾熱陽光的螢火,雖然同樣有著令人動容的光亮,但卻依舊不能和太陽相提并論。
在一次柱合會議后,產屋敷先生留下緣一和佑果說起這件事也并沒有很失望,他還很樂觀地同緣一和佑果說“這樣也是很正常的,若是誰都能成為像緣一一樣的劍士,我們又何必和惡鬼相爭了五百年呢”
其實心里感到歉意的只有緣一,他這個人總是很容易將不屬于自己的責任和義務攬到自己的身上,即使產屋敷先生這么說了,他心里也依然時時刻刻的感到抱歉,于是在斬殺惡鬼的任務中越發努力,沒過一年,鬼殺隊和惡鬼之間的爭斗便已經完全攻守異形了,而作為鬼的始祖的鬼舞辻無慘似乎也察覺到鬼殺隊和過去被動防守的不同,將自己隱藏的更深了許多。
雖然依舊沒有發現無慘的蹤跡,但在和惡鬼的爭斗中獲得上風的好消息足夠產屋敷舉辦一場熱烈的慶祝儀式來告慰在過去的幾百年里為此不斷犧牲的先祖和劍士們的英靈,而作為功臣的緣一和佑果自然也在邀請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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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緣一習慣獨來獨往,并不熱衷于參與一些類似于慶典這樣的活動,所以在產屋敷先生的邀請送來之時還有些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