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開啟斑紋會透支生命這種事緣一也并不知情,而學習呼吸法也都是鬼殺隊劍士們自己主動去學的,如何能夠責怪緣一”
這些話是產屋敷先生寬慰前來告罪的緣一所說的,佑果也陪著繼國緣一一起來了,只不過他被產屋敷夫人拉走,拜托他照看一下年幼的產屋敷少爺。
他現在站在院子里,和屋內的緣一只隔著一道紙門,只是房間里說話的聲音很低,佑果并不能聽的十分清楚。
屋內的緣一只是低著頭沉默地跽坐在產屋敷先生面前,“都是我的問題。”緣一忽然說“主公,我想出去做些任務。”
產屋敷先生并沒有立刻拒絕,他眼神復雜地看著面前沉默的緣一,忽然問“你和佑果說了么”
緣一沉默片刻,輕輕點頭“佑果同意我去。”
產屋敷先生又說“你知道,我并沒有責怪你,鬼殺隊的大家也都不會因為這件事責怪你。”
緣一赤色的眼眸中好像飄著一層薄霧,看起來有幾分憂郁,緣一平靜地說“我知道,但我作為劍士應該要去。”
固執起來的緣一就算有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產屋敷先生心里清楚,便也只是無奈地嘆息一聲,然后頷首準許了緣一的請求。
“但是”產屋敷先生說“佑果要怎么辦”
緣一或許早已經在心里做好了決定,他平靜地說“任務結束后我就會回來看佑果的。”
與他隔著紙門的佑果只模模糊糊地聽到“任務”“出去”“回來”幾個詞,身邊的產屋敷小少爺正拽著他的衣袖,笑容明媚地將手中的繡球舉起來。
小少爺長得與產屋敷先生有七八分像,留著一頭乖巧的黑色長發,平時也被教導的很是端莊,就連玩球也是文文靜靜,看著很成熟。
“佑果,可以和我玩拋接球么”產屋敷小少爺溫聲細語。
佑果回過神,揉揉小少爺的發頂笑,“當然好。”
兩個人在院里將那顆用綢緞絲線做成的球拋來接去,直
到天邊被落日染上橙紅,產屋敷夫人才帶人來接自己的孩子,一家人留佑果和緣一在產屋敷又吃了一頓便飯后,佑果和緣一乘著夜色回了家。
詩已經睡下了,她已經有了傾心的對象,最近正是和對方曖昧火熱,蜜里調油的時候,佑果知道也是因為他上次想要帶詩去溫泉詩卻顧左右而言他,找借口不大想去時才發現的。
詢問了詩對方的大致情況,佑果也不是很放心,自己親自去考察了一番發現是個人品不錯的人后,佑果才徹底放手讓詩和男方相處。不過讓佑果最滿意的是,男方對方不是鬼殺隊的劍士,畢竟他也不希望自己妹妹成婚后要時刻為丈夫的安慰提心吊膽。
隔著門縫看了眼熟睡的詩,佑果才舉著油燈回到自己的房間,緣一沒有換衣服,端正地坐在一旁似是在等佑果。
佑果放下燈,和緣一面對面坐著,他忽然笑起來“怎么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