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征十郎說送佑果回家就真的只是送佑果回家,剩下的什么也不會干當然,這也是因為他現在和佑果也只是朋友與同學的關系。
車停到樓下,佑果便開門下了車,赤司把佑果的書包遞給他,聽到佑果說了一聲“謝謝。”
車外的佑果笑盈盈的,身上洛山的西式校服還有些亂,佑果從更衣室里出來領口就亂,不過并不是邋遢的感覺,而是隨性恣意。這種穿法也是分人的,就比如對佑果,赤司反倒覺得他這樣穿更顯的活力,如果佑果規規矩矩地穿洛山那板正的校服就顯得太老成了,所以這樣正好。
這么一想,赤司也回了神,輕輕回了句“不用謝。”
佑果點了下頭,也沒有再和赤司說什么,要說的話今天都說過了,過猶不及。所以他擺了擺手,轉身進了自己住的大樓里。
“我上去了,明天學校見”
眼見著佑果身影消失,車也沒有啟動,倒是司機多嘴問了句“少爺,現在走么”
“不走,再等等。”赤司說完這句話就靠在后座上,眼睛望著窗外的高樓。
司機也不再說話,乖乖地應了一聲“好的,少爺。”但還是忍不住悄悄看了眼后視鏡里的赤司,心想他家少爺和同學關系好像挺不錯的,送同學回家都送兩次了。
司機心里還滿感慨,原來少爺其實也不是那么冷酷嘛
祖宅里的人其實都挺畏懼赤司征十郎的,雖然赤司征十郎現在只是高中生,可周身的氣質比起赤司他親爸也不遑多讓,兩個人現在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其實一年多前他們少爺還不是這樣的,來祖宅的時候總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天生的別人家的孩子。他們都羨慕極了,想著自家孩子如果也是這樣該多好,只是現在別說羨慕,和赤司征十郎待在一起時間久了他們心里還發怵,而且赤司和他爸爸明明是親生父子,父子關系卻生疏僵硬的像是陌生人。家里的傭人看在眼里,又覺得自家孩子還是現在好,雖然調皮點但至少和他們很親近。
唉,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司機心里五花八門的想法赤司不知道,他還在看車外佑果住的公寓樓,他計算著時間,遠遠看到屬于佑果的那層房子燈亮才收回視線。
確定佑果安全到家,赤司才對前排開車的司機說“走吧,戶田先生。”
從那天說話后,佑果和赤司就經常在學校的樓道里碰面了,大多時候赤司都在教室和辦公室游走,老師都很信服赤司,因此學校里有什么事都是交給赤司征十郎來處理。
也是赤司征十郎的能力真的很出色,不然那么多事情真的會壓垮一個人。
兩人在樓道見了面卻沒什么太多時間說話,基本都是打個招呼便不得不擦肩而過,赤司大多數時間都是一個人,或者身邊有個替他打下手的副班長,而佑果就輕松一些至少比赤司他要輕松。他身邊有時是葉山小太郎,有時是實渕玲央,有時又或者是赤司
不認識的別的什么人,一來二去,赤司征十郎對佑果的人氣又有了新的認識。
這天又在樓道里遇到,佑果身邊是和他勾肩搭背的葉山小太郎,葉山正仗著身高揉佑果的頭,佑果握緊拳頭往葉山的腰錘了一拳。因為是打鬧,力度其實都不重,不過打鬧的時候免不了沒法注意身邊的情況,佑果腳下踉蹌向后退了幾步,葉山小太郎本來想伸手拉,但是沒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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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正好從佑果后方走過來,向前一步張臂摟住后退的佑果,低頭看的時候佑果也恰好抬頭看過來。
兩人對視一眼,赤司也沒說什么話,只是在佑果站穩后就放開剛才攔著佑果的手臂,但佑果隔著薄薄的校服襯衫清楚地感覺到赤司手臂上的繃緊的肌肉線條。
怪硬的。
葉山小太郎馬上跑過來,“沒事吧,佑果。”
佑果又沒摔倒,自然是沒什么問題,搖了下頭說“沒事,阿征這不是把我扶住了。”
“樓道里不要打鬧,小太郎。”赤司征十郎終于說話了,不過看著的是葉山小太郎,口吻淡淡的,但莫名充滿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