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司第二天就被佑果帶去了洛山。
佑果做了不少,壽司在餐盒里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像是訓練有素的隊伍等著檢閱,只不過對壽司的檢閱是被吃。蓋子被打開后壽司盒擺放在餐桌的正中央,除了赤司,也被同樣在這里的葉山小太郎、實渕玲央和根武谷永吉一起看到了。
葉山小太郎反應快得很,拿著筷子兩眼放光“佑果,這是給我們做的么”
實渕玲央也是一樣的表情,根武谷永吉的口水早已經流下來。
“唔算是吧。”佑果輕笑了聲。
葉山小太郎自然又是一陣歡呼,握著筷子躍躍欲試想嘗嘗壽司的味道,不過佑果卻率先看向赤司征十郎,出聲問“阿征先嘗嘗,味道怎么樣”
幾人之中唯一保持安靜和赤司征十郎現在成了眾人視線的焦點,他也緩緩抬起眼,視線里看不出喜惡,不咸不淡地說“好。”
他伸出筷子夾了一塊盒中的壽司放置嘴中,熟悉的味道在齒間迸發,赤司征十郎因這難得的味道心情微妙的好了一些,但是又因為不是自己獨享而感到一絲難言的煩躁。
但是,赤司又不能因此說些什么佑果的確履行諾言為他做了壽司,雖然并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吃。
沐浴在眾人期待的視線中,赤司征十郎徑直捕捉到屬于佑果的那道,他抬眼看過去,佑果微微笑著,好像正十分期待他的評價似的。
那絲難言的煩躁不會讓赤司做出違背自己性格的判斷,所以在吃掉那枚壽司后,赤司很公正客觀地評價道“味道很不錯。”
其他三人便更期待了,葉山小太郎幾乎是歡呼一聲便緊跟其后夾起一塊吃掉,于是佑果很快又從葉山小太郎和實渕玲央等人的口中得到一段極高的評價“好好吃”
運動少年的形容詞匯就是這么簡單粗暴啦。
一場午餐很快結束,佑果帶來的一盒壽司自然也如風卷殘云般被吃的干干凈凈,葉山和根武谷癱在椅子上滿足地拍著肚子嘆息,實渕玲央很是嫌棄五大三粗的葉山和根武谷,興致勃勃地問佑果“怎么會突然給我們做壽司”
赤司目光閃爍一下,看向佑果,他不知道佑果會回答什么。
是扯開話題還是隨便撒個不清不重的謊言還是直接說出答案
種種想法充斥在赤司征十郎的心里、腦子里,他放在桌上的手十指交叉搭成一個塔尖,然后微微收緊。
“這個嘛,是為了感謝一個人。”佑果笑著說了句,視線若有似無地在赤司征十郎的身上掃過,實渕玲央他們沒有發覺,但注意力百分之八九十都在佑果身上的赤司不可能沒有看到。
實渕玲央說“誰啊小太郎幫你什么了”實渕玲央幾乎下意識地問。
吃飽喝足后開始昏昏欲睡的兩個粗神經男生迷茫地抬頭看了眼,佑果卻說“小太郎不讓我幫忙就很不錯了,當然不是他。”
葉山小太郎摸摸后腦勺,打了個飽
嗝。
“是阿征啊。”佑果說,話音落下,所有人齊刷刷地朝冷靜喝水的赤司征十郎看去。
佑果笑瞇瞇地“最近受到不少關照呢我想既然要做壽司,不然做的多一些好了,這樣大家都能吃。”
原來如此。
實渕玲央等人恍然大悟,他們還是沾了赤司的光因此佑果話一出,三人紛紛出聲感謝,不過當事人赤司征十郎好像沒什么波動,只淡淡地對佑果說“辛苦你,味道很好。”
葉山還問“以后還可以做么”
佑果只給出了含含糊糊的回答“有時間的話。”
午餐結束,午休剩下的時間也不多,葉山他們也有自己的事情,因此沒多久幾人就各自分開了。赤司原本是要回班里的,不過在老地方被佑果喊住。
“阿征。”
赤司停下來,等佑果走上前才說“有什么事么”
佑果反問“沒事就不能叫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