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各方面都太弱的原主厭惡至極,他們結婚也沒來,應該是沒見過原主的。
但經過黑市那一次后,不認識也認識了。
宋吟心中驚疑,神態更加謹小慎微,假若不認識般問道“請問你是”
黎辰煜將煙掐滅,“我是黎鄭恩的哥哥,有什么和我說也一樣。”
宋吟馬上做出恭敬的樣子,“黎哥。”
青年面容精致,嘴唇是那種讓人移不開眼睛的紅,叫出的那一聲輕輕柔柔,聽起來有種說不出的禁忌感,如同一股電流流竄過全身,引起軒然大波。
正在掐煙的男人眸色暗了暗。
宋吟叫完人,見黎辰煜明顯一副等他說明自己訴求的樣子,就將來時想的說辭改了改開口道“我和黎鄭恩吵了架,暫時不想和他見面,所以想來這里住幾晚”
黎辰煜看著面前柔弱難過的人,“你是來告狀的”
告狀好吧,這樣說倒也沒說錯。
宋吟難受地低下頭,沒有明確說是還是不是,但那副表情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黎辰煜在一個杯子里倒上白色沖劑,拿起水壺的手臂用了幾分力,上面的疤也隨之扭曲,他倒完在桌子對面坐下,示意宋吟也坐。
男人雙手交叉,“他們的父母經常在外地做生意,回不來,但是長兄如父,他是我弟弟,如果他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會替你做主。”
“所以,他對你做了什么讓你大晚上也要委屈地跑來告狀。”
宋吟兩瓣嘴唇抿緊,眸中流露出一絲遲疑。
這個問題讓他有點不知道怎么回答。
平心而論,和黎鄭恩的相處并沒有讓他覺得有稱得上對不起的事。
多日不歸或許是在為家計奔波,公司有讓人頭疼的事,所以不得不和別人虛與委蛇地應酬,從而換得讓公司重新煥發的生機,不回家是可以諒解的。
而背叛的事也沒有實據。
唯一讓他難受的
是那天在廚房里,男人把他困在案板旁將他弄得又哭又叫,還不理他讓停下的話,對著他毫無理性地發情。
但這種事怎么能說。
又能怎么說
沉默的時間有些久,對面氣質可怕的男人抬起下巴,沉聲道“有要顧忌的東西”
是在催促他了。
不僅是黎辰煜,在場的所有傭人也都很明顯地在等待他,似乎
很好奇黎少爺能做出什么讓他怒極到要離家出走的事來。
頂著多方位的注視,宋吟無聲地抓緊褲子,最終轉過臉,哼如蚊蠅地憋出一句“他家暴。”
傭人“”
黎辰煜“”
宋吟似乎有難言之隱,說得既小聲又快速,“還每天不回家,似乎在外面有了人我那天還接到了他小助理的電話,他們關系很親密。”
說到最后,聲音也有了哽咽,眸中瀲滟開水光時,他恰好抬眼和男人對視上,“是真的。”
黎辰煜表情僵在臉上,臉色用難看來形容已經不太妥當了。
在黎家當頂梁柱的這些年來,黎辰煜一向鐵血手腕,鋼鐵般地獨自在外面打拼,雖然時常忙到分不清白天黑夜,但也不曾缺乏過對兩個弟弟的教育,他實在想不到,自己認為省心的弟弟會做出這么跌破眼鏡的事。
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