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亦州就在他們身后,親眼目睹著將他們送出門,看到他們走后就把門緊緊地關上。
耳邊少了聒噪,褚亦州一直不快地抿著的唇平了一些,但他聽到了兩人還要再往來,眼中的陰霾不減反漲,而那神情又正好因為他轉身被宋吟看到。
宋吟還在擔憂要怎么和黎鄭恩相處呢,看見他神情如此嚇人,頓了頓,“那個”
他趔趄地往后退了一步,靠住了身后的窗戶,臉上的氣色慘白,似乎有些抗拒兩人的獨處。
宋吟別過頭,看到沙發上搭著的濕外套后,忽然福至心靈,語無倫次地開口“我去幫你把衣服放洗衣機里,你身上那件也趕緊換下來吧,或者你餓嗎我去給你做飯。”
褚亦州不語。
他從進門起就只說了兩句話,還是被林庭遇和省金牌激的,后面就再也沒說過,像是說再多會暴露什么似的。
他什么都沒做,而是抬步朝宋吟那邊走過去,因為他和宋吟之前隔了有兩個沙發和一個茶幾,不好交流。
只是他的每一步靠近都會讓宋吟腿軟,等到他完全走到宋吟面前時,宋吟再也站不住,單薄的肩胛骨輕微發顫,整個輕軟的人都滑落到了地上。
褚亦州皺起眉,地上好幾天沒拖,臟兮兮的到處是灰,剛才還有外人穿著鞋進來過,他不想宋吟坐在地上,伸手就要捉住宋吟的胳膊把人扶起來。
宋吟卻因為他的伸手更加抵觸,埋著頭拍開他的手,嘴唇還囁嚅著說了一句“不要靠近我,也不要親我。”
褚亦州
他總算知道宋吟在害怕什么。
宋吟以為,他又要欺負他嗎
褚亦州終于開始在心中反思,到底那天他親得多過火,才會讓人怕成這樣。
其實在廚房那天褚亦州并沒有多清晰的記憶,他如野獸一樣遵循本能,等到欲望得到紓解腦子終于清明起來后,宋吟已經被糟蹋得亂七八糟,啜泣著瞪他
后來雖然勉強哄好,但恐怕那種害怕已經滲入了骨髓。
在褚亦州沉默之中,宋吟趕緊起來走到臥室關上了門,他也不想這么沒出息,但生理本能不是他能控制的東西。
他窩進被窩里,匆匆拿出手機編輯短信,告訴省金牌等下會去他宿舍樓找他,讓他暫時別睡,省金牌立刻回他好。
宋吟收起手機,開始留意外面客廳的燈。
現在確實很晚了,大約等了半刻鐘外面的燈就被人熄滅,宋吟哪怕在自己家也極其謹慎,做賊一樣偷偷打開門走了出去。
他坐了車,快到地方就給省金牌發了消息。
到了宿舍樓下面,宋吟還沒來得及說話,人高馬大的游泳隊隊長就一把
撈住他,往他頭上蓋了一件自己的衣服。
宋吟本來就細瘦,他衣服又是最大的尺碼,這么一蓋幾乎只剩下兩條長腿露在外面。省金牌撒開手,呆呆地說dquo對不起,之前老有外校的人跑來男寢看他們對象,宿管查得嚴,抓到要扣分,我手一快就heihei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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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說得像是和宋吟有極為親密的關系,但宋吟沒有反駁,而是悶不吭聲地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