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果你執意要當同性戀,傅文昇的家產就不會留給你。”
“我不在乎。”
李韻脫力一般地收回手,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上,傅臨洲毫不猶豫的回答,給了她重重一擊。
許久之后,她說“好吧,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是對是錯,交給時間。”
一切都交給時間。
李韻離開之后,蘇宥捂著胸口重重地舒出一口氣,有種劫后余生的恍惚。
傅臨洲關上門,還擰了鎖。
咔噠一聲,蘇宥呆住,警惕道“為什么鎖門”
傅臨洲眼神里藏著笑,走到蘇宥面前,蘇宥咽了下口水,往后退了一步,“你干嘛呀”
“你剛剛喊我什么”
蘇宥的臉頰慢慢變成緋紅色,他剛要低頭就被傅臨洲捏住下巴,“你剛剛喊我什么”
“傅總。”
“不是。”
蘇宥知道逃不過,紅著臉說“臨洲。”
“再喊一遍。”
“臨洲。”
話音剛落,傅臨洲就把他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蘇宥嚇得連忙掙扎,可傅臨洲的吻先落下來,蘇宥躲無可躲,只能承受。
瘋狂的吻結束后,蘇宥小口小口地喘著氣,傅臨洲微微彎腰,額頭抵著蘇宥的肩膀,像是依偎在蘇宥懷里。
他很少有這樣的舉動,蘇宥呆了呆,連忙抱住傅臨洲。
“宥宥好勇敢。”傅臨洲說。
“這是我應該做的。”
“我很感動。”
蘇宥害羞地彎起嘴角,緊緊抱著傅臨洲的肩膀。
他還沉浸在自己的勇敢舉動里,都沒發現自己的褲扣已經被解開了,被傅臨洲推倒在辦公桌上的時候,他還一臉懵。
反應過來的時候,牛仔褲已經被扔到一邊,桌面有些涼,蘇宥抬了抬腿,腳尖抵著傅臨洲的腰,阻止他再往前走,他撅起嘴求饒“不可以”
現在是下午四點,而且是工作日的下午四點。
“我還有工作呢。”
“明天再做。”
“這是你的辦公室,姚雨姐還在外面呢。”
“鎖門了,而且辦公桌離門口很遠。”
“不行”蘇宥奮力掙扎,最后也只是從仰躺變成側躺,倒遂了傅臨洲的心意,蘇宥哭唧唧地說“騙子,你根本不是性冷淡,傳言都是騙人的”
“我是,只是被宥宥治好了。”
“誰治你了”
“宥宥啊,”傅臨洲捏了捏蘇宥的腰,靠近他耳邊,輕聲問“宥宥是藥丸還是膠囊哪種效果更好是直接含在嘴里,還是要撕開外衣”
蘇宥用胳膊擋住臉,“不想理你。”
傅臨洲輕笑,他向下瞟了一眼,說“宥宥,今天狀態不錯。”
蘇宥本來想說自己不行,但礙于男人的自尊,還是紅著臉承認,“哦。”
傅臨洲從休息室里拿出東西,問“也就是說,今天可以”
五月初陽光明媚,從落地窗灑進來猶如金光點點,漂亮如油畫。蘇宥的目光從地毯,轉移到茶幾,再到一旁的綠植,最后轉移到桌上茶杯里不停晃動的水。
他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安分守己的人,做過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在夢里和暗戀的人相愛,就連在夢里接個吻,第二天醒來他都會感到愧疚。
可現在呢
在青天白日,在辦公室。
但他轉念一想,是傅臨洲,他身后這個人是傅臨洲啊。
是傅臨洲,所以一切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