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導皺眉“你真以為我不敢怎么樣你”
“你可以試試。”
他甚至沒再多跟她說一句話,側眸看到黑蛛王召喚出來無數從石縫中鉆出的紅蜘蛛,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提起她的衣襟,準備將她往密密麻麻的紅蛛堆里扔去。
26嚇得喊劈了嗓子“抓緊了他,別松手啊啊啊”
紅蜘蛛約有巴掌大,肢體柔軟,亦是半透明的模樣,放眼望去,大抵要有上萬只,仿佛一片血紅色的花海。
要是被丟進去,怕是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便要被成千上萬的紅蜘蛛咬的連渣都不剩。
南宮導卻在最后關頭停住了手,他扯拽著她的衣襟,整個人懸在空中,紅輕紗的衣擺隨風而揚。她巴掌大的小臉被他捂住了一半多,只露出那雙淼淼靈動的雙眸。
“我放下你,你告訴我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掌心用了兩分力,直將她臉頰握得泛紅,似是警告般“同意就眨眨眼。”
沒等到26勸她同意,黎諄諄已是乖巧地眨了眨眼,她垂下的黑睫纖長濃密,額間的發絲被他揉搓地凌亂,顯出幾分柔弱。
南宮導帶著她往后退了幾步,一邊警惕地盯著她的形容神色,一邊緩緩松開手掌“說。”
“我說,你去把整個蜘蛛窟的蜘蛛都喂飽。”
等他反應過來,想捂住她的嘴卻是為時已晚。方才那般不受控的感覺再次襲來,他看著她面上近乎頑劣的笑容,倏忽垂下的手臂繃得僵直。
世上怎會有如此無恥劣行的女人
早知方才就該將她扔進蜘蛛群里喂紅蜘蛛才對
南宮導身體不受控制,但嘴還可以說話。他在此死了第二次的時候,便察覺到自己似乎會被那紅衣女子的言語所控,如今也算是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不論現在發生的一切是幻境還是假象,那死亡時的痛苦都如此逼真,他幾乎可以肯定,他必定是得罪過眼前的女人。
他平時很少接觸女人,但若是開罪了哪個女人,無非只有一種可能性情債。
盡管南宮導根本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誰,秉承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準則,他嘗試著引導“我還記得你。”
黎諄諄挑起眉“哦”
見她回應,他繼續嘗試安撫“過去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們可以坐下心平氣和談一談,或許我們還可以重歸于好。”
她勾了勾唇“我們還能重歸于好”
南宮導“當然。”
黎諄諄“好呀,那你先喂飽這些蜘蛛,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他沉默一瞬,用著近乎蠱惑的音線,輕聲問“寶貝,你真這么狠心那我們之前的海誓山盟算什么”
黎諄諄微笑道“算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