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足夠的耐心去讓美人的內心只有他,也享受這個征服和占有的過程,但時其意還是很難接受美人在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心里還想著其他事。
這樣的美人就不乖了,時其意惡劣地想,看來還是要慢慢教。
必須要教美人學會專心,但要是學不會的話,時其意有些為難,那是不是只有讓美人的世界里只有他一個人,就不會想別的事情了
面對時其意的問題,陸矜淮自然不能實話實說,正打算找借口胡亂說一個的時候,陸矜淮突然想到了什么。
時其意和陸修竹既然會同時在一個包間里,那時其意是不是應該會認識陸修竹
陸矜淮頓了一下,試探性問道,“時其意,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幾個問題都行。”時其意微微勾起唇角,他樂于回答美人的問題,轉眼就把自己剛才的不快忘到了腦后。
陸矜淮看向時其意,“你認識陸修竹嗎”
陸矜淮話音剛落,時其意周身的溫度似乎都冷了幾分,指尖慢慢收緊,心底幾乎是不受控制地產生暴戾的情緒。
時其意聲線危險,眸色晦暗像是凝了一層刺骨的寒冰,“陸修竹你問他做什么”
時其意此時突然改變想法了,這樣教的話太慢了,聽話的美人的確要有獎勵,但是不聽話的必須要有懲罰的,在他身邊竟然還想著別的男人
美人的心里面怎么能想其他的男人呢時其意光是想到這個畫面,心里就像是被狠狠抓了一下,隨即難以控制地浮現出破壞的欲望。
陸矜淮能察覺出時其意情緒的明顯變化,就像是陸修竹這個名字讓他極度厭惡一般。
但這也正好說明了,時其意一定是認識陸修竹的。只不過陸矜淮猜測,二人或許是有生意利益或者其它上的矛盾,才讓時其意連提起陸修竹都滿懷嫌惡。
這樣說來,時其意厭惡和煩躁的情緒就再正常不過了。在對方面前提到他討厭的人名字,不管是誰都不可能不生氣吧。
陸矜淮斟酌了一下措辭,“我是他的遠房表弟剛剛好像在里面看見他了。”
時其意一愣,本來暴怒的情緒被壓下去幾分,這種情況是他從沒想到過的。
“遠房表弟”時其意眨了眨眼,湊近去看陸矜淮的五官,“這樣說來,我才發現你們是有點像。”
“不過只有臉型一點像。”時其意在陸矜淮臉上比劃了一下,“你比陸修竹那個玩意兒長得好看多了。”
時其意伸手輕輕點了下陸矜淮的眼角,“尤其是眼睛,很漂亮。”
時其意靠得很近,似乎是無意識地就和陸矜淮貼到了一起。
時其意的西裝外套脫給了陸矜淮,現在上身只穿了一件襯衫。陸矜淮都不用低頭都能看見時其意白皙的脖頸在他眼前晃,甚至還能隱約看見半截漂亮的鎖骨。
面對灼熱又直接的時其意,陸矜淮抿了抿唇,下意識想往退后兩步隔開距離。
但是又怕自己后退的動作會傷到時其意的心,陸矜淮猶豫幾秒,還是站在原地沒動,只是微微偏開了視線,目光自動避開了時其意的襯衫衣領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