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聲音插入進來
“孩子他爹,你是不是應該先解釋一下你失聯的原因。”
什么“孩子他爹”
景美彩紀的酒一下子就嚇醒了,扭頭看去一位身著紫色和服、盤起烏發、眉眼彎彎的膚如凝脂大美女立在一旁。美女目如秋水,眼波流轉間盡是風情,一顰一簇動靜有度,屬于快要滅絕的大和撫子一類,是要保護的珍惜品種
美女姐姐我可以
轉回身一把抓住凱撒的手,但并不是為了揩油,景美彩紀苦口婆心
“有這么漂亮溫婉的美女老婆,做什么想不開離家出走當牛郎啊家里還有孩子,你怎么能把柔弱的妻小丟在家里不管要是哪天你們倆真掰了,兄弟請一定聯系我,你的老婆我會替你照顧的”
禪院甚爾頭頂冒出無數問號
這個金主的眼神和腦子怕是都有點問題。
景美激動的聲音有點大,吸引了周圍別的客人和男公關的注意,聽到“老婆”和“孩子”兩個詞,眾人竊竊私語起來。
“凱撒結婚了”
“那女人是他老婆是個美人,我認可了”
“突然感覺他不值這個價了”
“怎么會,這不是更刺激了嗎”
“你的x真是糟糕話說你沒對我老公和兒子出手過吧”
看到情況有些不對,服務生連忙找來了老板。
聽說自己的頭號搖錢樹“塌房”了,老板來的很積極,本來他想著先把凱撒君的妻子勸回去,讓騷亂盡快平息,但見到對方后,他把“夫妻”二人叫到休息室,雙眼放光地問
“凱撒君,你愿意讓你妻子去我的另一家店工作嗎她一定會成為招牌”
禪院甚爾感覺自己二十多年無語的次數都沒今天這一會兒多,一群人把一只變態青蛙當絕世美女,甚至老板還提出了更加離譜的主意。還招牌,是客人們都要圍觀綠皮捕蒼蠅嗎它倒是能把店里的咒靈都吃了,當個吉祥物還不錯。
當你認為世界是魔幻的時候,事實就會告訴你它還能更魔幻。
呱呱只是來找渣爹的,它并不想打工。
輕輕鞠了個躬,呱蛙子單爪捧臉,微微側頭說道“感謝您的厚愛,但家里孩子不能沒有家長,我這次只是來找孩子他爹的。”
甚爾的眼睛睜大了,這模糊用詞什么鬼,話里的“家長”和“孩子他爹”都指他一個人,愣是被綠皮說出了一家三口的感覺,再不澄清以后他就不用在歌舞伎町混了
“我是有一個兒子,但不是和這家伙”
“我知道,凱撒,重組家庭是很辛苦。”老板了然的點點頭,“但人家作為后媽都比你更顧孩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甚爾
“根本不是這么回事,我老婆幾年前就死了”
“其實這件事我聽說過,最近同事們都在傳你要入贅了。”老板苦口婆心,“都要改成人家的姓了,就不要這么臭脾氣了,這樣只會是你自己吃虧。”
到底是誰這么長舌頭,而且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家庭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