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呱呱心不在焉。
這該怎么辦,它根本不知道那兩個人打哪來的啊怎么要回帽子呢
想到他們和甚爾一樣能祓除咒靈,會不會有聽說過
“你認識別的也能消滅咒靈的人嗎”給惠惠夾了塊肉,多吃點長胖點。
“比如呢”如果論消滅咒靈,除了咒術師,詛咒師和一些拿著咒具的普通人都能做到。
“比如說白色的頭發什么的。”這形容會不會太模糊了
禪院甚爾猛然覷向呱蛙子“你見到了六眼”
“什么是六眼”
“白頭發,藍眼睛,五條家的神子,出生就改變了咒術界平衡的五條家未來家主。”甚爾似笑非笑。
看來就是他沒錯了神子欸,來頭還這么大,感覺麻煩了。
沒再說話,呱呱皺著眉頭扒著碗喝湯。實在不行,偷回來神子大概會很有名吧,應該不
難打聽我墮落了,前不久才拒絕了狗男人偷東西的建議,現在卻要開始主動制定計劃了,哎
掃了一眼綠皮,甚爾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的兒子是“十影法”,那他說不定會被禪院家接走,同樣走上成為家主的路。
上一次是他誤會了,但萬一呢起碼他的咒術天賦作不得假。
到時候應該把他送到那個垃圾堆嗎與0咒力的廢物不同,惠會享受到整個御三家之一的供養,會比和他這個沒用的父親在一起好得多吧
矮桌邊的海膽頭也和綠皮一樣喝著湯,長得和他媽媽一點也不像,反而和他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只要踏入禪院家,不會有人認不出來這是誰的種,當年他大鬧一番脫離了那里,現在要送一個和他長相如此相似、但云泥之別的人去那個腐朽的家族嗎
你會怎么想呢,畢竟是你把他生下來,如果是你,一定能為他的未來做出更好的安排吧
剛想到這里,就看到了那盤撒著厚厚黃豆粉的麻薯,是愛吃的那家店的做法。以前她一定會在發薪日后的第一個周末,和丈夫逛東京商業街,每次必買的就是這款麻薯。
是我今天太多愁善感了嗎明明很久都沒有想起你的臉了,今天怎么到處都是你的痕跡。
對我的打算,你是贊成還是反對呢,告訴我吧。
沒有回答,甚爾夾起一塊麻薯,咬下甜滋滋的一口,軟糯的麻薯和醇厚的黃豆粉黏在牙齒和舌頭上,是在她嘴里嘗過的味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能證明比如咒術師,也沒什么了不起,那么是否意味著,我還能讓惠去追尋普通人的幸福在我的兒子成功后我是否也能,洗掉這一身的泥漿
吞下最后一口麻薯,天與暴君沉著聲音,對一旁的呱蛙子說道
“如果你真的遇到了六眼,不要和他提起我。”
“”正想表揚惠惠沒有剩飯的呱呱突然聽到這么一句,不禁問道,“為什么”
“因為他和我是完全的兩個極端,他是天上的神子,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眾人仰他鼻息。”
有嗎在我看來就是個二貨青年歡樂多啊,除了打架厲害點。
“而且,我想做一個嘗試,需要他的配合。”把六眼神子和0咒力的廢物都擺上實驗臺,很刺激的賭局不是嗎讓我挑戰一下吧這個世界的規則究竟是不是掌握在咒術師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