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村田我剛說的話你聽到沒有再這樣心不在焉,你就要被辭退了”電話那頭的上司許久聽不到下屬的回答,大聲催問道。
“十分抱
歉。”中年社畜回話,但語氣已經十分不同,仿佛變了個人,“但我現在有更緊急的事。”
“犬子可能被人盯上了呢。”
徑自掛掉電話,中年男人認真消化“眼咒靈”臨死時用咒力傳回的信息
虎杖悠仁、他的老師,街道上,一個黑頭發的陌生小男孩最后一道金光祓除了咒靈。
那道金光是什么悠仁認識了新朋友黑頭發的小孩有幾分眼熟呢。
似乎是禪院家的那個0咒力的特例和這孩子長得十分相似啊,是孩子的父親吧,那這孩子也是0咒力嗎
不管怎樣,現在讓虎杖和咒術師扯上關系都不是他想看到的,尤其東京還有著六眼和未來注定成為特級的平民咒術師。有沒有什么轉移東京咒術師們視線的方法呢
與新朋友約定以后有機會再在一起玩,虎杖和他的老師一起離開了。惠惠找到陰影處的小青蛙,和它一起回家,小海膽和呱蛙子都不知道危險正悄然來臨。
東京突然涌入大量的咒靈,一級二級都有十幾幾十,三四級的蠅頭更是到處可見。
這不正常呱呱我前不久才把一些地方清理過,難道咒靈也有遷徙的習性
出門探究原因的呱蛙子讓惠惠在家不要亂跑,自己外出巡視了一圈,解決掉大部分咒靈后急忙趕回,卻看到
房門被撬開,小惠不知所蹤。
人販子
都怪我不該把他一個人留在家里的如果小惠能去上學,或者有大人陪著,就不會出事了對了,甚爾呢
拽出背包里的信使呱呱慌亂的去找飼主,最終在賭馬場找到了對方。
又急又氣的小青蛙管不了那么多,沖刺飛到禪院甚爾身邊,一個巨大化,抬腳把他踹倒,壓在身下一頓胖揍
觀眾席上的部分人只看到一道黑影從眼前掠過,然后就是穿著青蛙玩偶服的人在打一個身材健碩的男人。
“這賽馬場的吉祥物怎么還打觀眾”
“欠了賭場老板的錢”
“搞笑呢你那不得找幾個彪形大漢拉到小巷子里再醬醬釀釀怎么會讓吉祥物干這活。”
“有道理,我看那個男的也不疼的樣子。估計是這里的新項目”
呱蛙子確實沒下重手,它還指望著渣爹找小惠呢
感到力道不算重的天與暴君也沒怎么躲,他更想知道綠皮在發什么瘋。
“小惠不見了快去找”
“什么”甚爾從地上站起,向賽馬場門口趕去,身后呱蛙子緊緊跟上。
走出十幾米遠,禪院甚爾不耐煩的說
“把你的爪子從我胳膊上松開”
“不行萬一你又跑沒影了怎么辦平時就算了,但現在每多一分鐘,小惠就多一分危險”
“不會的,我會去找他的,快松開”
連自己都放棄的天與暴君雖然有著把兒子交出去的念頭,但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