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明明好不容易復活,現在卻痛失人身,只能偶爾在云雀恭彌不在時用人身出來晃悠一下。
雖然自己是人的時候,這個表情冷酷的中學生一臉厭惡的表情,但變成晴天娃娃玩偶后,對方就緩和了許多,而且不會輕易觸碰他,但像呱呱這種原本就是小動物的,那就忙碌多了
不知為何,這個叫云雀恭彌的孩子對訓練很有一套。一方面讓呱呱跟著鍛煉身體,練習格斗技,另一方面也會給它無可挑剔的物質待遇,在覺得訓練成果好的時候還會從清冷的臉上露出淺淺的微笑,夸呱呱做的好。
不過有時候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云雀君也注視著,用點頭、微笑、摸頭殺作為鼓勵,是不是濾鏡太厚了
就像一口氣吃了十個冰激凌這種情況,應該批評后叮囑不可以再這么做,而不是來一句“再接再勵”吧
偏偏呱呱它很吃這一套,在云雀君一聲聲的稱贊中迷失了自我,每天勤勤懇懇修行,以前他了解的那個能躺著絕不坐著的小青蛙哪去了它真的沒有被ua嗎
還有這個訓練量和強度真的是一名初中生能做到的嗎很多時候他都懷疑這個世界有牛頓、達爾文之類的學者存在嗎他那些年為了考上警校努力學習的知識仿佛都在大力打臉。
另一邊,云雀恭彌感覺自己撿到寶了,怎么會有這么聰明又可愛的動物幾乎沒有能難到它的事,烹飪、打掃、戰斗、學習沒有什么是它做不到的,如果是人類,估計比草壁更能干草壁。
它還尤其擅長賣萌,無論是一蹦一跳,還是坐著不動都毫無死角雖然沒用話語說出來過,但連那個裝成萌物的男人也順眼了那么一絲。
畢竟晴天娃娃和小青蛙一起散步、一起“嘿嘿哈哈”打拳、一起像玩跳舞機一樣手忙腳亂地按游戲手柄等等,隨便拍張照片放到網上,都會被無數人追著大叫“卡哇伊”的吧。
但那些群聚的害蟲休想碰到我重視的東西,為了時刻警惕這種意外,嗯,在外只能讓呱呱一直和我待在一起。
“不必如此小心謹慎,帽子不戴也沒關系,不會有人閑言碎語。”
走在學校的樓梯上,云雀恭彌說了這樣的話,呱蛙子試著拿下缺口荷葉帽,果然沒人注意到它,看來這個世界人們養寵物很普遍啊,連養青蛙、帶青蛙一起上學也很正常。
“你也可以說話。”飼主又補了這么一句。
“說話也行其他青蛙都會說話”呱蛙子吃驚地小小聲問。
“不,除了鸚鵡,我還沒見過人以外會說話的動物。但在并盛,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只要目的不是破壞這片土地。”
并盛的保護神許下類似“這都是朕為你打下的江山”般的承諾,而呱呱滿腦子都想著自己可能誤會了這個世界人們對寵物的態度特殊的不是世界,而是自己的飼主。要不它還是把帽子戴回去
“委員長大人您請進”
門口飛機頭的大喊驚醒了走神的呱蛙子,他們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學校的會議室,馬上這里要舉行第一學期各個委員會房間分配的會議。
下屬打開推拉門,云雀不緩不急地走進室內。
掛在腰間的諸伏景光總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似乎以前在黑衣組織的地下訓練室訓練時,有時候琴酒來視察,教官也會親自開門。再加上那惹眼的飛機頭和黑色外套,組織那味兒更濃了。
現在中學生都喜歡玩黑bang游戲了但云雀君是風紀委員長吧,他這樣不會被老師和校長談話嗎
“不公平為什么有一個委員會能使用會議室,其他人卻不行”會議上有一個女生提出了質疑,旁邊的人連忙示意她快別說了,那可是風紀委員會啊
“你有意見”即使是開會,云雀恭彌也貫徹不群聚的原則,一個人站在窗邊肩上蹲著一只青蛙,腰間掛著晴天娃娃
今天校園老大的畫風是不是有些不正常所有人默默看著,不敢出聲。
但綠化委員會早就看不慣風紀委員會的作風了,今天他們來了許多人一起開會,大膽質疑風紀委員們的特權,連勝高呼“反對”
諸伏景光似乎是做的不對
下一秒,云雀恭彌把門外的屬下叫進會議室,讓他們把這些人拖了出去。
其他委員會代表戰戰兢兢,紛紛找借口離開,提前結束了會議。
室內只有云雀了,景光忍不住開口“云雀君,這樣做是不是有些粗暴了有時候聽聽別人的想法也不是壞事。”